当徐时宇把他身上的水果吃掉一大半的时候,朴道赫嗓子都已经叫得沙哑了。他没想到徐时宇说的“吃”真的直接上嘴的,咬掉果肉后他甚至会细致地把上面残留的果汁舔干净,这等于变相舔遍他全身。还有乳尖上那两颗小葡萄,他是一边吸一边咀嚼吞咽,等吃完那里已经又肿胀了一圈。
原本就因为放置太长时间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在水果吃掉一半的时候他已经高潮过一次。等吃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前后都一片狼藉。射在小腹上的精液被徐时宇舔掉了,后面的淫液人处理就只能流淌到桌面上,浸湿了他的大半个屁股。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朴道赫一定会在徐时宇还肯喂他的时候多吃一些的。他还来不及后悔,双腿就被突然曲起打开,吐着淫水的后穴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里。
徐时宇看了一会,抓着他的双腿把他在桌子上调转了九十度,就这样从竖着变成了横躺的姿势,上半身躺在桌上,下半身则力地垂在桌边。
“把腿打开曲起来,屁股抬高。”徐时宇拍了拍他的脸颊命令道:“自己抱着膝弯,把骚穴露出来。”
朴道赫懵懂地照办,做完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简直淫荡得可以,像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遗。他想放开手,却被徐时宇抓着大腿内侧,把腿往自己胸口的方向更用力按了按。
“不要……”
徐时宇用力掰着他的腿沿着他的股沟一路舔上来,温热的舌尖撩拨了一会腿根的嫩肉又顺着鼠蹊再往下舔,当快要舔到后穴的时候,朴道赫已经连奋力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时宇第一次的做的时候时候就注意到了,朴道赫的后穴边上长了颗痣,给人知晓的私处平添了几分骚浪和色情。原本闭合窄穴穴口此刻微微翕张,里头的嫩肉微微肿胀,很明显刚被玩弄过,被舔一下就水润润的泛起一片艳色。
徐时宇用手往里面捅了捅,那里又软又湿,刚一进去内腔的软肉就紧致地纠缠上来。
“你这里,今天有被谁碰过吗?你的好朋友?”徐时宇冷冷地质问。
朴道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朋友指的是谁,等反应过来是金宇英的时候他忙慌乱的摇头:“是我自己刚刚在浴室里玩过……”
徐时宇脸色缓和了一些,把手抽出来,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指刺了进去。
舌奸还没开始,朴道赫就已经不行了。他颤栗着想要把徐时宇的脑袋推开,可是却被他抓着手连同双腿一起压得更低。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拦腰折叠起来,膝盖低得几乎要触碰到脸颊。
“放开……不要……嗯…进来……”朴道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第一次被舔穴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从Apha变成了Oga,之前流出来的淫水刚被舔掉,又有更多的情潮从深处汹涌出来,打湿了徐时宇的下巴。
听着那淫靡的吸吮声,朴道赫觉得自己就好像之前的那些水果一样被从头到尾肢解拆吃入腹了。他恍惚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后面终于抓不住而瘫软在桌子边缘。
徐时宇从他的腿间直起身,然后突然伸手把蒙在他眼睛上的腰带解开。骤然的光亮让朴道赫眯起眼睛,下一秒就被拉坐了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哈……”他把头靠在徐时宇颈窝里喘着气,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天赋。”徐时宇扶着他柔韧的腰,漫不经心地啄吻着他颤抖的耳垂:“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骚的Apha。这么下流的身体怎么去做公司的专务呢。该出来卖身才对啊。到时候一定有很多人来光顾你。”
朴道赫的腿下意识夹着徐时宇的精瘦的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徐时宇故意羞辱的话语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我不要……他们……”朴道赫在徐时宇颈窝的地方蹭了蹭,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追逐着他:“我只要你。”
徐时宇眼神暗了暗,抿着嘴什么也没说,只是托着他的臀部,下身对准穴口用力往上一顶。
“呃啊……!”
尺寸惊人的肉刃几乎没有阻碍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几乎要直接把他的生殖腔破开。朴道赫被撞得瞬间弓起腰两眼翻白,脚趾绷直大腿不住地发抖,竟就这么直接被操射了。
“爽吗?骚货。是不是被干的爽死了?”
“徐时宇,我不行了……啊……”他哭叫着,双手抓着徐时宇的背胡乱抓挠,却因为浑身酸软力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就这么面对面干了好久,他叫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嗓子都干哑了,徐时宇就把他抱到洗手台,接了杯水嘴对嘴喂他喝。
喂完水,他用依旧插入的姿势把浑身瘫软的朴道赫翻了过来。
紧紧相连着糊着白沫的地方被大幅度翻搅着,两个人都爽得浑身一颤。徐时宇用后入的体位继续插着朴道赫,让他不得不做出双手撑地跪爬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的姿势来维持平衡。
就这样一边干一边顶着他往前走,每顶一下朴道赫都会踉跄着往前“爬”一点。餐厅到客厅短短几步路走了十几分钟。他浑身汗涔涔,刚补充的水分又随着汗液混合着被操出的淫水一路滴下来,到最后他力地张着嘴喘气,仿佛脱水了一般。
一直走到窗边,徐时宇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朴道赫跪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喘口气,徐时宇已经哗啦一把拉开了窗帘,接着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压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上。
朴道赫身后是徐时宇灼热的胸膛,前面则贴着冰凉的玻璃,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状况了。他的两条腿抖的像筛子一样,浑身都软成一滩泥,如果不是身后徐时宇压着他做支撑早就法站立跪倒在地上。
“这里……会有人看到……”他嗓音沙哑着恳求:“进屋去……求求你……”
“那就让别人看。看看大名鼎鼎的朴道赫是多么的……”徐时宇凑到朴道赫耳边冷冰冰地说出那两个字:“淫乱。”
朴道赫觉得自己就像被输入了误代码程序的AI机器,思维紊乱得很彻底。不然为什么当听到徐时宇用来羞辱他的最后那两个字时,他本来已经射可射,软软地力下垂的阴茎贴着冰凉的落地窗又开始慢慢抬头,甚至在前端分泌出兴奋欣喜的淫液,黏糊糊地蹭到透明的玻璃上。
他已经崩坏掉了。身体完全被调教成了徐时宇喜欢的样子,没有自我毫尊严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嗯啊……啊……”他仰着头发出堪称娇媚的呻吟,不知羞耻地用臀瓣蹭着身后的徐时宇,想要勾引他快点再插进来让他舒服。
徐时宇看穿了他的意图,却故意没有照做,而是在他湿滑的双腿间慢条斯理地前后来回磨,每一下都恰好避开那个饥渴的穴口。这样干了一会朴道赫就受不住了,哼哼唧唧地抽噎起来。他腿根的嫩肉被摩擦得一片红,而后面的骚穴也仿佛馋嘴流口水似的滴下半透明的情液,滴滴答答流淌到狰狞粗长的肉棒上,反而让腿交进行得更为顺利。
“想要么?”
朴道赫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漏出崩溃破碎的呜咽声。这样的他和以往气焰嚣张的财阀简直是两个人。可怜巴巴的,却又能轻易激起人的凌虐欲,让人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跟那些垃圾断绝来往,也再不去那些令人作呕的地方。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徐时宇在他耳边轻声蛊惑道。
“我答应你。”朴道赫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心里觉得很是委屈。那地方本来今天他也不是很想去,不过是去应付一下走个过场,而且明明是自己差一点就要被金宇英下套强奸,怎么说得好像都是他的呢。
但他来不及辩解什么来为自己伸张正义,徐时宇终于又把那折磨人的肉刃再次捅进了他的身体。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交合处,快感像浪潮一样涌来把他从头到脚趾都淹没了。
他舒服得不知第几次地高潮,稀薄的精液把透明玻璃喷射得一塌糊涂,留下污浊的痕迹。
睡半夜的时候朴道赫被渴醒了。他浑身散了架一样,喉咙疼得冒火,纠结了半天还是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去喝水。
他几乎是用挪的走到了洗手台,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水,眼角余光瞄见餐桌周围一片狼藉,不知怎的又口干舌燥起来,倒了第二杯喝下去。
回到卧室天看见徐时宇面朝床边背对着他侧躺着,睡的很恬静。他的睡相很好很斯文,就像他一贯温柔的脸蛋一样极具迷惑性,完全想象不出来内里会是怎样的疯狂。
朴道赫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重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一开始他也面向床边,后来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朝徐时宇的方向慢慢靠近,然后在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脑海里闪回出几幕调制苦艾酒的画面。也许自己早就已经融化掉了,就像掉进苦艾酒里的糖块般万劫不复。
朴道赫闭上眼睛,感受着徐时宇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