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特别用心，很多地方用不同颜色的符号笔做了记号，打了圈圈，画了重点，让人一眼就看出着重点，不会看的眼花缭乱。
“虹姐，你在‘小居家’干了多久？”秦琴问她。
“快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也是因为工厂效益不好裁员所以出来找工作的？”
“对呀，本来也以为自己这个年纪，没有文化，不好找工作。”林虹笑着说，“所以，真的要坚持！不能放弃。”
林虹待的时间长，所以见习惯很多人来见工，试做了几天觉得很累，觉得自己没办法卖出去房子就辞职的。
但谁又是一生下来就会说话，就会卖房子的？都是要锻炼要培养的。
今天下班的时候，秦琴拉着林虹去百货商场。
她觉得林虹已经开始赚到钱了，不应该还穿那么两三件衣服，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林虹一开始说不买衣服，她平时朴素惯了，也习惯节俭，要她花钱买衣服简直是杀了她一样的难受。
秦琴倒是清楚这种心理，因为她现代的妈就是这样。不管是年轻还是老了以后，不管手里有没有钱，都不舍得花，一块钱硬生生掰成两半来花。
她只是法理解，人辛辛苦苦地做了一辈子的事，到头来有钱也不舍得用一下，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琴跟她说好，“我们可以光看不买，不一定要买，如果看到有特别喜欢的，再看买不买。”
林虹思考了一下，答应跟她去逛商场了。
刚好那段时间，市中心开了一家新的百货商场，秦琴想去逛逛好久了。
但，女性天生爱逛街。
自己逛跟和小姐妹一起逛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所以她就是要等到林虹有空再一起过去的。
她们俩是下班以后过去的，刚到门口就感觉这个新百商很热闹，到处都是人。
那会儿很多商场都是走楼梯的，这个新百商已经安上电梯。
秦琴看到电梯，简直犹如看到再生父母，就算要排队等，也要拉着林虹一起排队。
她法想象，90年代坐个电梯还要排很久的队，现代人可是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的。
“还是走楼梯吧，我怕！”林虹没坐过电梯，怕会有什么危险。
秦琴亲热地抱了下她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不怕，我陪着你，很安全的。”
“再过个几年，你会经常坐上电梯，比走楼梯又快又安全！”
林虹满脸问号，“阿琴，你怎么知道过几年的事？”
“我就是瞎猜的。”她调皮地笑了下。
百商里各种品牌衣服、化妆品，儿童喜欢的玩具一应俱全。男女装都有分别的专柜，围满了人。
秦琴在儿童专区买了三套玩具给三个娃娃。对衣服倒是提不起兴趣，因为在现代的她看来，最潮流的款还是显得保守和过时。
倒是林虹，被各种新衣服新裙子填满了眼睛，眼带痴迷地看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