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吃早饭！”
“……”
早饭过后，江云帆还在等着肖瑶，要听她的“指示”。
肖瑶很奈：“你先去做你的事，我要找赵嬷嬷讨教管理中馈的事。”
江云帆：“我的事，就是要把那件事查清楚。”
肖瑶心累，把他的轮椅转了个圈儿，一边往外推，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什么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那件事不能急。你先去做……去做我没过门之前，你每天要做的事。”
江云帆叹息：“好吧，那我去书房了。”
江云帆示意肖瑶，自己可以转动轮椅，到门口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看书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好，我记下了。”肖瑶很随意地回了一句。
“那个，你真的记下了？”江云帆都已经出去了，又返了回来。
肖瑶就纳闷了，看书不喜欢被打扰，不是很正常吗？还反复强调做什么？怎么有种“此地银三百两”的感觉呢？
“如果我打扰你了，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后果？后果就是，我很生气！”
“你很生气？呵呵，好，明白了，我保证我真的记下了，你不主动出来，我决不会去书房打扰你。可以了吗？”
江云帆终于放心地走了。
肖瑶走到门口看着他进了书房。书房重地，闲人免进，嗯，有点意思！
“彩儿，去把赵嬷嬷带到这来。”
“好。”
赵嬷嬷昨日在兰院下跪时，不像彩儿那样还进行了选择。
这老太太确实是一点没耍滑，实打实地跪了下去，以至于她的膝盖到现在，尽管上了药，走起路来还是不敢使劲儿。
彩儿叫了周嬷嬷，一起把赵嬷嬷扶进了肖瑶的房里。
肖瑶坐在小榻上，吩咐道：
“彩儿，让赵嬷嬷坐下，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有事会喊你们。”
彩儿和周嬷嬷退了出去。
赵嬷嬷见了肖瑶，仍然是满脸怒气，所以并不主动回话。肖瑶也不急着说话，随手拿了把扇子，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就那样看着她。
直把赵嬷嬷看得心里发毛，如坐针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