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记下了。”
“好，那我们来谈另一件事。你知道田嬷嬷，现在在哪里吗？”
“谁？”
听到“田嬷嬷”三个字，赵嬷嬷惊得忘记了膝盖的疼痛，一下子站了起来，要不是扶了一下桌子就摔倒了。
“看来你还没忘记田嬷嬷。说吧，她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大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您让我怎么发誓都行，多毒的誓我都敢发！”
“嗯，还是坐下吧，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但是，你们一起在程府多年，你应该很了解她，比如，她的家人。我想，她被赶出侯府之后，肯定会去找她的家人。”
“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好。”
肖瑶索性站了起来，坐到桌子边的凳子上，在赵嬷嬷的对面：“那咱们再来说第三件事。”
“什么事？”赵嬷嬷一脸紧张。
肖瑶凑近一些，微笑着低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这些年来，在管理中馈的时候，弄到的那些钱和物，一件不少地都找出来，悉数交给侯爷和夫人？”
“你，你胡说！我……我对夫人对侯爷忠心耿耿，我没有……”
“要不，发个毒誓听听？”
“我……”
“说还是不说？”
“我……”
“你放心，关于田嬷嬷的事，我不会对夫人透露半个字！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如果你要是信我，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就好好管理府内中馈。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