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白很欣喜,也不再嫉妒顾启泽。
他唇角微微勾起,心想就算顾启泽终于得到心心念念想要的,也没他得到的多。
他俯视着坐在男人身上,又乖乖给他含着阴茎的青年,浑身热意上涌,他伸出手,扶着对方漂亮的下颌,缓慢挺动胯部。
苏迟砚就这样,下面吃着一根鸡巴,嘴里也含着一根,仿佛一个夹心饼干,但他很愉悦地眯起双眸,像个浪荡的娼妓,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他也缓慢吸吮着温从白的阴茎,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是没被别人口过,所以他知道怎么更让人舒服。
舌尖扫过柱身,喉腔含住龟头吞咽,吸吮,这些都给温从白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不由发出喘息声。
他的喘息声被顾启泽听到,忽然用力挺了下腰,鸡巴向上重重一顶。
苏迟砚睁大眸子,差点就叫出声来。
温从白却伸出手抵着他的牙,然后鸡巴操进去更深,将青年的呻吟声尽数堵了进去。
“顾启泽你慢点……”
温从白声音低哑唤了一声,他像是在回应顾启泽那突然的操动一样。
苏迟砚爽得脚趾痉挛,他面色潮红,被阴茎抵着喉咙使得他双眸沁出泪水,一张精致的面庞看着满是情色,又梨花带雨的,可怜极了。
顾启泽发出低喘声:“老婆,你这次怎么这么骚啊,小穴好会吸老公的肉棒,唔,老公快爽翻了,快动一动啊。”
苏迟砚一边要应付顾启泽,一边又要应付温从白,他只觉得又累又爽,腰都快麻了,他一边晃着屁股,一边吸吮着男人的阴茎,还要抑制欲望逼迫差点泄露的呻吟声。
漂亮的青年像是可怜的性爱娃娃,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可因为这场恶趣味的游戏,他又不能发出声音。
温从白故意发出呻吟声,但他的快感都是苏迟砚给的,所以他目光深深地盯着近处的青年,目光描摹着对方极致糜艳的面庞。
好美……他知道阿砚的美是极具攻击性的,每次与对方上床,都仿佛带给他灵魂的冲击,就连他的画,也得到了不少灵感。
怪不得人类会沉溺于欲望之中,尤其是这种礼崩乐坏时一切脱离掌控的飘然与不安。
太爽了……
顾启泽也从未听到过老婆这么热情的回应,他虽被束缚着,但腹肌不是白练的,仅仅靠着腰部的力量就向上猛操了数百下。
苏迟砚有些受累,可想到自己被夫夫两人一起操着,其中一个还以为自己操着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正在他的嘴里泄欲,这样的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他刺激得浑身发颤,更别提正在经历这种背德之事。
苏迟砚忽然身子一僵,他的敏感点被顾启泽操到。
顾启泽似是有些困惑,他记得他老婆的敏感点没那么浅来着……他这些个情人,也就苏迟砚的敏感点那么浅,明明清冷傲慢,结果身体却淫荡得令人震惊。
但他又有些不确信,又顶了顶那处。
苏迟砚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瞳孔微微扩散,一副被操懵了的模样,而温从白也没放过他,阴茎一下子操开他的喉腔,顶到最深处。
他只觉得很难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求饶地看向温从白,可温从白却露出温和的笑容,摸了摸他的脸颊,轻轻抽出阴茎,又重重操进去。
“嗯……”
青年发出难耐的声音,可这声响还是让顾启泽发现了端倪。
他身体一僵,显然察觉到不对劲。
“从白?”
他不太确信,觉得很可能自己听了。
苏迟砚身体也僵了一瞬,他双眸潋滟地看向温从白,似是询问对方现在该怎么做。
就在他以为温从白要发出声音掩饰过去时,男人抽出阴茎,将他推到顾启泽的身上,然后俯下身,揭开了顾启泽的眼罩。
“惊喜吗,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