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砚清楚温从白故意叫他过来,是想要惩罚他白天与顾启泽做爱的事,他很清楚接下来面对的事情很可能不受自己掌控。
但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他弯起唇,拉过男人的手,殷红的唇舌舔过男人的指尖,直到指尖根部,他舔的极其暧昧,色情,又将其含住,吞吐,像是在讨好他。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温柔儒雅的男人,眼中含着丝丝媚意,像是有着钩子一般,勾得人心痒难耐。
他轻声道:“那你可要帮我扩张好了。”
他们两之间的动静顾启泽并未发现。
他虽被蒙上了眼罩,此刻听力应该格外清晰,但温从白从刚刚苏迟砚进来后,就将房间里的唱片机打开。
悠长婉转的乐曲,让此刻暧昧的氛围达到顶端,也掩盖了这场暧昧下离经叛道的异样动静。
“老婆,快点,老公的鸡巴硬得好难受……”
顾启泽声音谙哑,若非他四肢被束缚起,他真的很想将他的妻子按在身下尽情贯穿。
他和温从白许久没做了,两人自从苏迟砚来了后关系就冷淡了许多,这还是温从白第一次主动要搞点花样。
不过,一直放任他不管,欲望卡在那要上不上的,他真的很难受。
“老婆,我知道了,快让老公操操你……”
温从白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已经插进青年的身体里,那后穴被操了一下午,确实有些肿了,也紧得不像话,他一根手指都很难进去。
温从白吼间发紧,他瞥了眼顾启泽,语气依旧冷淡:“再等等。”
苏迟砚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因为下午才做过,所以很快便松软下来。
温从白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阿砚真骚啊,你自己坐上去,看看顾启泽会认出你的穴吗?”
苏迟砚勾起唇,他低声道:“温先生真会玩,看着丈夫操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呢?”
温从白眼眸黯了下来,他含着青年的耳尖,呢喃道:“阿砚,看着你被别人操,这种滋味更不好受。”
可现在,他为了迎合对方的恶趣味,将对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苏迟砚挑起眉梢,他吻了吻男人的唇瓣,然后坐在了顾启泽身上。
他用自己才被操肿的穴,一点点吞下了顾启泽的阴茎。
他依旧拉着温从白接吻,两人就这样,在顾启泽法看到的情况下唇舌缠绵。
顾启泽爽得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老婆,是不是好久没做了,你小穴好紧。”
温从白冷笑一下,果不其然,顾启泽这个傻逼并未发现。
苏迟砚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可惜,又随后玩味地笑了笑。
他收缩后穴,果不其然,身下的男人发出受不了的低喘:“老婆,别夹了,老公要受不了了。”
苏迟砚附在温从白耳边轻笑道:“温先生,快回应你老公啊。”
温从白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交合的两人,心情有些复杂,可他却依旧被这种超越伦理的刺激感给弄得兴奋起来。
看吧,大家都是一样的烂人,谁又比谁道德呢。
他脱下裤子,扶起阴茎对着青年的唇瓣,虽是没发出声音,但口型却像是说:“阿砚,给我口。”
苏迟砚还没给任何人口过,以往他勾引人,也不会做出这些,毕竟他骨子里就是高傲自私的,他很少去做伺候别人的事。
但此刻,他很乐意去满足面前这个男人。
他张开唇,含住男人散发着热气的粗长阴茎,那檀腥味直冲舌腔,还带着对方身上一向有的木质沉香味。
温从白也没想到苏迟砚会答应,他只觉得浑身酥麻,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骨头都是爽的。
阿砚竟然真的给他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