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澹台烬而言的景王宫,就像一条走不出去的深巷。
从他记事起就在这座破败的冷宫里了,目之所及的是老旧不堪的门窗桌椅,乱堆的枯草与时不时蹿过的老鼠。除了虫鼠鸟雀之外,这里唯二的活物就是自小照顾自己的两位嬷嬷。
她们喊着自己殿下,说他是景王与夷月族公主的孩子,是这个国家尊贵的存在。但当他问起父皇和母后在哪,冷宫外的那些人又为何看起来过得比自己好多了时,她们都红着眼选择了沉默。
后来从她们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澹台烬大概明白了,他的母亲早就已经死在了生他的那个夜晚。而自己,则是被父亲厌弃的存在。
理解了这些事的澹台烬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啊,随后就继续蹲到墙角听老鼠们叽叽喳喳。
兰安擦去泪水,疑惑地问殿下您不难过吗?
澹台烬不解地抬头,什么是难过?
兰安有些不知所措,磕磕绊绊地说您自幼没有母亲关爱,又被亲生父亲弃于冷宫不顾,就没有感到伤心,感到想哭吗?
澹台烬认真地想了想,伤心想哭?你是指像你们那样从眼眶中流出水来吗?好像没有这种感觉……
他从墙角站起身,所谓地拍了拍沾灰的双手,抖落的灰尘在惨白光线中肆意飞散着。
“你说父母是给予我生命的人,但我已经出生了,他们就没用了吧?”
没有顾及兰安和莹心瞬间僵硬的表情,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到。
“对了,父母倒是还有养育孩子的责任……不过也妨,不是还有你们给我送吃的吗?”
幼童睁着一双漆黑的瞳眸望向她们,眼神中却毫“不是还有你们照顾我吗”这样的感激与温情,只余一片冷漠淡然。
仿佛他看的不是自小照顾自己的忠心奴婢,而是两个会定时产出食物的机关。
自那之后,她们忽然开始和他保持起了距离,不再像先前一样对他充满着热忱。澹台烬不能理解其中缘由,但只要她们还在每日给自己送来食物就所谓。没了她们时刻围在身边,自己反而有闲暇四处逛逛。
走出冷宫大门,再经过那条漫长清冷的宫道,再往外就是花草繁茂的御花园。那里时不时有穿着好看服饰的宫人来来往往,却在看到他时一个个噤若寒蝉,甚至不尊称一声殿下便匆匆离去。
少数愿意搭理自己的,是自己该称为皇兄皇弟的那些人。但他们却从不允许自己这么叫他们,每次看到他就会强逼着自己四肢着地,在地上四处乱爬。他们似乎非常热衷于这样的游戏,每次都笑得十分开心。
伸脚踢他的时候他们笑得更开心了,但澹台烬觉得痛,不是很乐意和他们玩这样的游戏。结束后他们扔下一块糕点扬长而去,澹台烬捡起来嚼了嚼,瞬间惊异于其软糯清甜。虽然很痛,但如果游戏结束后能有这种糕点吃,他倒是不介意他们多踢自己几脚。
于是下一次他们来找自己玩时,澹台烬抬头问为首的皇兄,如果多踢几脚的话,能不能多给一些上次的糕点。
带着半遮面具的皇兄愣了一下,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好啊,但是你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澹台烬满意于自己的首次交涉成功,乖乖趴下如往常一样爬着,一边汪汪地叫了起来。
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皇兄们大笑着对他指指点点,言语中是毫不克制的轻蔑。
“让他叫还真叫啊!你看他真的好像一条狗啊哈哈哈哈!”
“都说这小怪物没有羞耻心,想不到居然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这种东西也配当我们的兄弟?外族的杂种就只配给我们当狗玩!”
为首的皇兄狠狠地踢了他几脚,面具后满是烫伤的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夷月族妖女生的狗杂种,活该有此下场。母后若是在天有灵,也必当拍手称快。
但眼看澹台烬除了吃痛地皱了皱眉之外并其余反应,他踹了几下后反倒觉得有些趣了。
澹台明朗俯下身,抓着澹台烬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注视着那双古井波的双眸,心中止不住地涌出了更多的恶意。
“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你是在故意韬光养晦,想等我没了戒心再反咬我一口了。”
他松开掌中发丝,任由澹台烬重重跌坐回地上。澹台烬也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出,正想问个清楚,头顶的黑影便已俯身压下,比自己大一圈的手掌攀上了他布料粗糙的腰带。
“不如让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没有羞耻心,还是装给我们看的。”
粗布腰带随着话音一同落地,兰安前两日刚缝好的外衣顿时散落至腰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澹台明朗便已扒下了他的上衣,清癯瘦弱的身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眼看那双手继续伸向自己的下身,澹台烬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对,赶紧伸手制止。
兰安曾千叮咛万嘱咐过,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小怪物难得的反抗顿时激起了澹台明朗的兴趣,心想这不是还有点廉耻之心吗,果然先前是在装疯卖傻。可既然装了,就该好好装到底不是吗?
他嗤笑一声,单手抓住澹台烬瘦弱的双腕高举于头顶,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继续伸向下体。
自小缺衣少食的澹台烬自然法与他这金尊玉贵的长兄相抗衡,拼尽全力的挣扎也跟小猫抓挠一样不痛不痒。作为尊严底线的亵裤很快在皇兄们的起哄中被强行扒下,一身白皙皮肉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澹台明朗快意地将剥下的衣裤扔进了御池中,他今天就要看这小怪物光着身子在御池里扑腾,再狼狈地穿着捞出的湿透衣裳回去。
他嘲讽地看向被自己缚着双腕压在地上的小怪物,他似乎还未放弃挣扎,一对白皙纤长的双腿交缠着试图挡住下体。动作间有水光一闪而过,随即隐于腿缝间的阴影之中。
那是什么?
澹台明朗疑惑地拿膝盖压住他的一边大腿,抓住另一条腿用力向上掰去,从未有人观赏过的秘境彻底暴露了出来。方才还在大声嘲笑的皇子们瞬间噤了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奇景。
在小怪物的双腿中间,居然夹着一口女子才有的花穴。
与清瘦的外表不同,花穴唇瓣饱满而圆润,中间裂开一道狭窄的细缝,一粒浅粉花蒂从缝隙中悄悄探出一个头。白皙的花唇随着呼吸细微地张合,不住吞含着其中粉嫩的蒂蕊。
配上被强行打开的双腿,像极了被撬开壳的珠蚌,只余软嫩蚌肉力地保护着其中的珍珠。只要伸手轻轻一揉,就能把娇贵的珍珠抠出来肆意把弄。
澹台明朗像是受到了蛊惑,克制不住地伸出了手。指尖碰触到软滑穴肉的刹那,手下身躯猛地一颤,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回荡在所有人耳中。
周围刹时沉寂,鸟雀振翅亦清晰可闻,中间夹杂着不知从谁开始的沉重呼吸声。
澹台烬咬住了嘴唇,一时间也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声呻吟是自己发出的。
他天生情感淡薄,正常人的欢愉悲苦于他而言皆若物。疼痛、寒热与饥饿,是他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外界刺激。虽不知何为幸福喜乐,但他知道何为饥寒交迫,能摆脱这种痛苦应当也算幸福的一种吧。因此他极其在意吃饱穿暖,他觉得这是自己能体验到的最接近幸福的感觉了。
可他竟从未知晓,世上居然还能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比饱腹更增刺激,比疼痛复添餍足。轻易超越了过往所有感觉,令他短暂地触碰到了情字的一撇。
如果这就是常人所谓的欢愉,那么天生具有七情六欲的人们,也未免太令人嫉妒了。
忽然一阵更强烈的刺激打断了他的思考。方才仅仅是轻触的手指,在静止数息之后,猛地分开花唇掐住了被包裹其中的蒂心,毫不留情地将之揪出了蚌肉外。
“嗯啊!……不,不要!”
灭顶的快感瞬间击溃了澹台烬的全部理智,在他努力组织起语言之前,敏感的身体便已哭叫出声。
被强行掰开的双腿疯了一般蹬踹着试图收拢,却被如山岳般坚实的力量压制住,被迫继续袒露出娇软的蚌肉与珠尖,任人肆意作弄。
澹台明朗掐着双性皇弟腿间最为脆弱的蒂珠,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打量着他全身上下。
向来怎么欺负都动于衷的澹台烬,居然只是掐碰一下便反应如此之大,仿佛瞬间从木偶变成了正常人。他从前怎么不知,自己的三弟是这么个天生媚骨的骚货。
而就是这个低贱的双性怪物,在未出生时就夺走父皇对自己的全部关注,甚至差点取代自己成为王储,害得他因宫人疏漏被碳火烧伤了形貌,终生都只能以面具遮丑。
澹台明朗下意识想去抚摸脖颈处未被面具覆盖的烧伤,早已结痂的伤口仿佛仍在隐隐作痛。
盆中碳火早已熄灭,而心中的大火一直蔓延至今,汹涌难消。
他愤恨地咬了咬牙,再看向如淫奴般敞着穴芯双腿颤抖的澹台烬,心中愈发扭曲。
如今种种,又怎么不算是因果报应呢?夷月族妖妇欠他和母后的,他要一一从澹台烬的身上讨回来。
手下再一使劲,果不其然又激起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不……别,别掐了……呜,放,放开我!”
“别掐什么?”澹台明朗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娇软的蕊珠,低声诱导澹台烬吐露出更淫乱的话语。
“呜啊……别,别掐我的……我的……我的女……啊啊啊!……女穴!……呜,别掐了……”
澹台烬几乎用尽了全部理性,好不容易才回想起兰安当时对此的称谓。
而眼前这个挖掘出了他最隐秘秘密的人,却并未在得到答复之后便放过自己,仿佛只是在细细品味前菜,手指不住地在花穴附近轻轻划过。
“原来这是小烬的女穴啊,可我听说这不是只长在女子身上的东西吗?你一个皇子却长了这么一口骚穴,莫不是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澹台烬眼角泛着红晕,闻言迷惑地抬头:“肏是什么意思?”
澹台明朗嗤笑一声,原本只是想言语羞辱他一番,没想到居然等来了这么个回答。也不知是真的天真邪,还是在装纯。
论那种都所谓,到了这份上,今天这顿肏他是逃不掉了。
“小烬不懂没关系,兄长亲自教你。”
澹台烬不解地眨了眨眼,很快又被身下不断戳弄着的手指搅乱了理智,除了在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中淫叫着沉浮之外再暇思考任何事。
在指尖擦碰过花蒂尖端之时,他只觉身下一酸,随即有什么液体喷溅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