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感受过七情六欲的小怪物,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在兄长的掌中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手指退了出去,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也被松开了,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澹台烬现下腰腹酸软力,根本爬不起来。
回想起方才让头脑几近空白的灭顶快感,他默默地想到,原来这就是“肏”吗?
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澹台烬恢复了些力气,微曲起腿想试着起身,却在发力的瞬间被握住了脚踝,重新掰开汁水淋漓的双腿。
有什么比手指更加炽热粗大的东西抵在了刚被蹂躏过的花蒂之上,隐隐有着向更深处探去的势头。
“小烬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方才不过是事前准备,现在开始——”
少年皇子劲腰一挺,肉刃瞬间长驱直入,劈开原本紧阖的肉鞘,毫不费力地撞进了最深处。
“——才是在肏你!”
“啊!”
被完全包裹在湿暖的秘道之中,澹台明朗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小怪物倒是生的一口名穴,肏起来竟比女子还顺畅。此等淫皮艳骨,还敢说不是天生让人肏的。
低头看去,小怪物像是再度从人变回了木偶,双目翻白,檀口微张着一动不动,如同被一枪击碎了神智,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唯有下身肉穴还在本能地收缩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试图将异物驱逐出去,又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
澹台烬今日受到的种种刺激过于强烈,早已远超他能接受的范围。原本包裹着他的冰冷理性,像精巧而脆弱的水晶壁,被汹涌浪潮冲垮成零散碎片,怎么都拼凑不起来。一应学识言语瞬间失去了作用,脑中仅余空白一片,什么都法理解。
他只觉得那柄肉刃仿佛劈开了自己一身血肉,狠狠贯穿了他的灵魂。
很快他连思考这些的余裕都没有了,深埋入体内的肉刃犹嫌不足,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略微回退了一截,随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狠狠撞进更深处。
澹台烬的意识瞬间被撞得更加粉碎,不消片刻便成了只会咿咿呀呀呻吟出声的肉偶,毫反抗之力地被长枪不停挑拨顶弄着。
澹台明朗并非初涉人事,早年便在父王派来的通房丫鬟侍候下通了阳窍。但他一向只顾自己发泄,并不屑于学习个中技巧,有时事毕后对方根本未得趣味,只觉疼痛难耐。
面对澹台烬他自然更怜惜之心,横冲直撞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但这小怪物却似天生的肉瓮淫窍,论自己使多大的力都顺利吃了进去,随意擦碰任何一处肉壁都能激得他绞紧穴肉,不知廉耻地发出甜腻娇吟。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轻轻一戳便能颤抖着喷出水来。
骚货。
澹台明朗暗骂一声,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汇形容他。提枪进出数十次,最终泄在了幼弟狭窄柔软的花穴之中。
他退出穴道,起身重新整理好衣冠,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不着片缕的澹台烬。
小怪物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袒露出腿心被磨成桃红一片的唇瓣,缝隙间溢出的浅白浊露静静滴落,拉出一缕暧昧淫丝。
明明是初经人事,却像被肏烂了一般,双目中原本那令人不适的冰冷打量荡然存,眼瞳涣散地望向虚之处,仿佛彻底失了神智。
这幅模样倒是比先前来得讨喜。
澹台明朗上前一步,蜀锦玉靴轻轻踢上对方力合拢的腿心。
“回回神,小骚货。这时候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呜啊!”
被一脚踢在最敏感的地方,澹台烬猛地反弓起身子,双手下意识想去捂住花穴,却被又一脚踢开了力的手腕。
澹台明朗的锦靴重新贴上还在向外吐着白浊的穴眼,威胁性满满地拱了拱饱满的唇肉,似乎若他再不回答,便要将他最为娇贵的花穴当球踢。
澹台烬被强行从高潮中拉回,十分勉强地找回了些许理智,一时间却也不知怎么接话。
这时候该说什么?
要问方才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吗,还是该问他是怎么让自己这么舒服的?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强烈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逃避,却又欲罢不能。恨不得他再进得更深更用力些,让自己永远在欲海中沉沦,再也不必思考任何事情。
如果这就是兰安姑姑她们所说的快乐,那么对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人,应该说什么来着?
“泄……”
正在澹台明朗快因对方的沉默失去耐心时,底下忽然传来了细若蚊虫的声音。
“嗯?什么,大声点?”他不快地挑眉,心底却顿时一沉。
泄什么,莫非这个小怪物还想嘲讽自己泄得太早以作反击不成?
他若是敢把这话说出口,他澹台明朗今日便要将那娇嫩的花蒂抠出来,当石子用鞋底狠狠碾踩一顿。不管澹台烬再怎么哭泣求饶,都要踩到那蒂珠变得嫣红糜烂,再也缩不回去为止。
“谢谢兄长……”
小怪物天真地仰起头,一边回忆着兰安教给自己的待人礼数,一边将今日新学到的词汇融入用语之中。
“谢谢兄长肏我。”
澹台明朗被面具遮挡的脸上露出了一瞬的诧异,似乎法理解他的惊人之语,表情抽动片刻后很快扭曲成了充满恶意的狂笑。
周围的皇子们也终于从寂静中回过神来,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澹台烬不解地看着他们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分不清他们是因为开心而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难道不对吗?
别人让自己开心的时候不应该感谢吗?
就像对偷偷给他塞食物的宫女,要说谢谢姐姐喂我一样,现在不该说谢谢兄长肏我吗?
还未等他反思出个所以然来,澹台明朗一改先前的居高临下,俯身蹲到与他视线齐平的位置。
他伸手在澹台烬清瘦的脸颊上充满羞辱意味地拍了拍,面上却扯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温声细语地劝诱到。
“那兄长日后常来肏你好吗?”
澹台烬迟疑片刻,乖顺地点点头。
“好。”
今日之事以这句话作为收尾,二皇子早已被这小骚货勾得蠢蠢欲动,也被澹台明朗强行拉了回来。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不通世事的玩具,怎么能太早玩坏呢?
他们,还来日方长。
而澹台烬则得到了一整盘的糕点作为奖励,就连被扔进御池的衣裳,也由皇兄亲自捞起替他穿戴整齐。
虽然要回去向兰安她们解释糕点的来源和衣裳为何湿透有些难办,但照着皇兄教的说辞也很轻易就圆了过去。
不过是自己失足落水,被路过的皇子救了起来,对方看他消瘦还好心给了他吃的罢了。
“那殿下有好好谢过对方吗?”
兰安备好热水,又取来了干净的衣服想伺候他沐浴,却被澹台烬挥手制止。
“烬儿已经长大了,日后就不劳姑姑更衣沐浴。姑姑今日缝衣也辛苦了,吃些糕点早点去歇息吧。”
兰安听话地放下衣物退出屋子,仍不放心地透过印在窗户上的影子,看澹台烬自己笨手笨脚地脱了衣服走入浴桶才离开,未擎灯的手中攥着小殿下赏赐的精巧糕点。
她盯着糕点欣赏了一番,才舍得轻轻咬了一口,一阵阔别已久的清甜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感动得她差点落泪。
“殿下真是懂事了啊……”兰安抹去眼角湿润,欣慰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接受了他人善意的缘故,今日的小殿下忽然变得有了一丝人情味。不仅体谅她们的辛苦试着自己更衣沐浴,还记得将得来的糕点分给她们些许。
果然这世上没有捂不热的冰块,小殿下虽然天生情薄,但好生教导一定也能成为好孩子的。
窗外烛光逐渐远去,也带走了独属于人的暖意。澹台烬将身躯埋入温暖的热水中,透过氤氲的水汽打量着自己的纤弱的肢体。
白皙的腰肢和大腿根部,依稀可见被束缚过的泛红掐痕。腿心虽然看不见,但应该也红肿了起来。
回想起兰安方才的问题,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当然有好好道谢。
对方似乎因此很高兴,兰安今天也很高兴,一切都很圆满。
就连自己也第一次体会到了类似于快乐的感觉,这一原本毫概念的情绪终于在他心中有了轮廓。
虽然依旧是模糊的一团,但继续这么下去的话自己说不定能逐渐体会到更多感情,变得更接近兰安她们口中的寻常人。
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能得到喜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