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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水妖(裸身湿发、常识扭曲调教,肉逼擦鞋、自领棍刑)(1 / 2)

“你们都退下吧。”

大皇子振袖一挥,随行的宫人们纷纷退下,沿着石板桥离开湖水围绕的凉亭,退避到更远的岸边。

皇子们最近似乎特别热衷于来御花园散步,并且总会屏退奴婢,找个偏院或是没什么人的僻静处不知在做些什么。今日又挑中了一处湖中凉亭,四周流水淙淙,离得远了连亭中声音都听不见,若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亭中皇子们甚至放下了挡风的竹帘,将凉亭围得寸光不漏,连人影都看不分明,贴身侍女更焦急了。近来景盛二国可不太平,万一水下藏了个刺客,忽然冒出来刺杀他们怎么办。

但焦虑归焦虑,主子们的决定,又哪是她一个小小宫婢能置喙的呢。只求这段时间能安稳度过,待到一个月后自己顺利被放出宫嫁人就好。

她抚摸着鬓发间情郎赠与的玉簪,娇容羞涩地祈祷着。

侍女的担心并非毫道理,在竹帘层层遮挡的凉亭水下,确实藏了一个人。

一阵波涛翻涌,亭后湖水中忽然浮现出一具纤细的身影。长长的乌发被水浸湿,紧贴在不着寸缕的白皙脊背上,远远看去如同化形的水妖。

水妖伸出纤细的手臂,抓住了一截栏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凉亭背面,从岸边侍女们注视不到的角度钻进了竹帘之中。

皇子们旁若人地享用着桌上丰盛的甜点,似乎并未在意亭内多了一个人。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磕着瓜子,任由那一截白皙细长的小腿踏在凉亭的地面上,连带着浑身水珠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二皇子欣赏了一会儿那在阳光下泛着圆润水光的赤裸躯体,才上前将那人紧贴在肌肤上的长发撩开,假意替他拧干头发,实则为了让底下被湿发遮挡住的美景展露地更彻底一些。

“烬儿今日怎么不穿衣服就来了,也不怕让人看光了吗?”

浑身湿透的小水妖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这里只有湖中能藏人,但总是弄湿衣服不好向兰安姑姑解释。所以我把衣服留在了岸边草丛里,这样就不会弄湿了。”

二皇子笑着和长兄对视一眼,不得不佩服起对方看人之准。当初澹台明朗选择此处当幽会地,就是算准了澹台烬这不知羞耻的小怪物会有此举措。

今日这一出水妖化形果然足够香艳,世上也只有他才能如此理所当然地为了不弄湿衣服而裸身爬亭,清纯又骚浪。

自从给澹台烬开了苞,他就食髓知味地迷上了这种感觉。只要向他勾勾手指,就会像狗一样跑过来让他们上。

继澹台明朗之后,其他皇子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将澹台烬玩了个遍。从脆弱的口腔到粉嫩的花穴和菊穴,没有一处未被阳根狠狠摩擦过,就连未曾发育的椒乳和藏在花唇之下的蕊蒂,都被揪着反复搓弄,变大了一圈。

而澹台烬似乎并没意识到他们只是在羞辱玩弄自己,反而觉得他们是好人,不仅能把他肏舒服了,事后还愿意给他很多好吃的。

在确认了澹台烬是真的没有常人该有的羞耻心之后,皇子们也有了新的点子,端着一副好兄长的做派,教了他许多以前从未知晓的“常识”和“礼仪”。

今日,自然该照常考教一番功课。

“烬儿是否还忘了什么?”澹台明朗沉声问道。

澹台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向兄长们请安,快步上前跪在长兄面前,规规矩矩地俯拜下去。

“见过兄长。”

举止之间优雅恭谨,十足的皇子做派。若是好好穿上衣服,便与寻常贵族一般二,看得出是用心教导过礼仪的。

但皇子们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地教他正常礼节呢?现下他看着并异常,是因为他今日本就是裸身前来。而这套请安的礼节,原是要他在见到兄长们之后,当着他们的面将上衣散开褪至手臂,裸露出白皙的胸脯和胸前粉樱,又将亵裤褪尽再行的。

如此一来腰间还严严实实地束着腰带,外衣却如妃嫔宫装一般虚悬于臂弯,下体也只被前后摆堪堪遮住。俯身行礼之时雪胸朱樱轻压于按地的双手之上,沟乳轮廓清晰可见。臀部则高高翘起,滑落的衣摆间白皙大腿若隐若现,令人更好奇底下遮掩着的秘境。

拿这么一副衣衫半褪的模样行礼,简直就像是在挺奶撅臀叩请对方上自己一般。每每见此,都恨不得立刻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剥了衣服肏个痛快。

今日澹台烬全身赤裸,反倒少了那分欲拒还迎的诱惑。不过没了衣衫遮挡,有些地方看得倒是更清楚了,比如那随着俯拜而张开一条缝的花唇,以及中间啜含着的嫣红蒂蕊。

澹台明朗位于他的正方,自然缘得见身后景致,但少了的他总有办法从别处补回来。

他俯视着跪伏于前的赤裸幼弟,明知故问到:“不知烬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澹台烬以余光撇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糕点,轻轻抿了抿唇,张口便语出惊人。

“烬儿的骚穴想挨兄长们的大肉棒肏了。”

澹台明朗听着这段惊世骇俗的自述,扯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当然不是澹台烬自己想出来的话,而是这段时日他们一点点调教出来的结果。小怪物缺乏自尊与常识,只要稍加骗诱,什么样的骚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比如想讨要糕点,就得照着方才的话说一遍,再劝动兄长们肏自己一顿才行。

当然,他们所教的还远不止于此,就看他今日能复述出几分了。

“那烬儿求人肏穴的时候,又该行什么礼呢?”

澹台烬乖顺地转过身去,继续跪伏着翘高屁股,伸出手指主动对他掰开了花穴。

原本半合的唇肉被主人的一双纤手强行扒开,露出了底下嫣红的穴眼。只见内里媚肉层层叠叠,不住地吞吐翕张着,如同一只鲜香肥美的鲍鱼,一捅进去怕是汁水四溢,能被嫩红软肉美到登临飞仙。

澹台明朗欣赏着眼前美景,挑了挑眉:“还有呢?”

小东西咬了咬牙,伸手去捏住唇瓣中含着的那颗蕊珠。他的身子极其敏感,尤以花蒂为甚。被他们玩弄了几次后虽然不至于被碰一下就高潮,却依然是全身最脆弱之处。

澹台明朗正是知道这点,才偏要看他自己掐弄花蒂直到出水,说这样方能显示出他的诚意。

澹台烬强忍着快感小心揉捏脆弱的花心,又不舍得下狠手,每次稍一感到刺激就下意识松开手,直到酥麻感消失才敢继续。如此一来相当于从头开始,做了也和没做一样。

迟迟不见效果的长兄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很不满意。

他担忧这么下去今天就吃不到点心了,心下有些着急。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后,才破罐破摔地重重一捏。可花蒂滑不溜秋的,肥厚的蒂肉用力一重便被挤出了指缝,手上又未来得及收力,指甲一滑直直掐在了肉蒂的根部。

澹台烬顿时惨叫出声,花穴猛地喷出一股清液,远远飞溅至澹台明朗的锦靴缎面上,令他眸色一沉,心中开始酝酿起暴虐的火苗。

而小怪物还没察觉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只顾着捂住肉蒂不住地颤抖着。仔细看去那蒂根已被指甲掐出了一圈红痕,蒂肉微微肿起,也不知接下来要过几日才会消退。

“烬儿把我的鞋履弄脏了,该如何是好呢?”

喜怒难辨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令澹台烬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也不敢回头看对方此刻的表情,只得小心试探到:“我,我替兄长擦干净?”

“不必,我自己来。”

未等话音落下,澹台明朗便已抬脚探入那双瘫软的大腿中间。鞋尖恶意碾过花蒂,毫不怜惜地在腿心用力来回磨蹭。白皙肥软的逼肉竟生生被当成了抹布,遭满是刺绣的精致缎面不断摩擦碾平,以偿还自己污人鞋履的罪责。

但那处到底不是抹布,不仅擦不干净鞋面,反而将水渍越蹭越多。不一会儿垂出唇瓣外的花蒂已湿润得像溶洞中的钟乳石,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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