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难受极了，林默只能忍着。忍了大半天，接着忍。
殷锐泽好奇而兴致勃勃地探索双性人的嫩逼，虽然调戏小秘书的时候各种淫词浪语信手拈来，但说实话他其实没有仔细感受过这女性的生殖器官。
感觉好小，简直让人怀疑是怎么吃得下他那么大的性器的。
殷锐泽的指尖顺着软嫩的阴唇往上移动，很快摸到了一个明显的小凸起，坏心眼地按着那肉豆子揉动，上下左右胡乱碾压摩擦。
肉眼可见的，林默的脸噌地红了起来，好像可以看到温度计的温度刷刷升高，几秒钟就红得快滴出血来。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受害者的眼睛几乎瞬间漾起了水光，想要阻拦殷锐泽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哆嗦得厉害。
殷锐泽故意凑近他，暧昧地低声道：“流水了……是不是很刺激？”
林默的右手猛然攥着文件，纸张在他手里扭曲变形，皱皱巴巴的。
他呼吸急促，拼尽全力想维持表面的得体，却控制不住小腹一阵阵地抽动，紧绷的身体宛如拉开的弓弦，在本能的剧烈快感里方寸大乱，所适从。
林默一直知道自己那里很敏感，有时候洗澡的时候，花洒的水流会冲到阴蒂，就会产生烟花炸开般的绚丽感觉，极富有冲击力。
这种快感来得汹涌而热烈，直接冲刷着林默的所有感官，毫抵抗余地，比疼痛还要难以忍耐，难以忽略，难以忘却。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身体失控地微微颤抖，在男人恶意地作弄下夹紧了双腿，咽下喉间所有不堪的呻吟。
“林秘书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殷锐泽偏要逼他难堪。
“没、没事。”林默面红耳赤地摇头，羞耻紧张到了极点。他眼底的波光潋滟，不仅惊艳了此刻的殷锐泽，也吸引了附近同事的目光。
林默越发紧张起来，生怕被人发现。
殷锐泽的手指更用力地碾压下去，分明能感受到林默的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连绵的水流汩汩流淌，大腿根都在颤抖，低垂的眸光涣散，俨然一副迎来高潮的茫然若失。
小秘书的目光湿漉漉的，喘息不定，极力忍住淫秽的呻吟，却像被玩得瘫成猫饼的小猫咪，有一种奇异的诱惑感。——让人想对着他的脸一口咬下去，或者对着屁股一巴掌拍下去，看看他是不是更软更甜，哭起来的样子有多可怜可爱。
“真的没事吗？那团建的事就交给林默负责。大家没有意见吧？”殷锐泽欣赏着林默动人的反应，神清气爽地扬声道。
大老板发话，谁敢有意见？何况这种事，本来就是由林默负责的。众人纷纷摇头。
林默还在平复着呼吸，臊得地自容。
混乱之中，他只想会议赶紧结束，度过这社死现场，没有来得及拒绝，事后才懊恼于自己的懦弱。
“好，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最近的工作都很不，投资回报率达到了20个点。这个月奖金翻倍，再接再厉。”
殷锐泽收买人心的方法一般就一个，撒钱。
很简单，但很好用。加班的时候咒骂老板被车撞死的社畜们，此时小声欢呼起来，美滋滋地称赞老板大方英明。
“没有其他事的话，回去工作吧。林默留下。”
老板一发话，会议室转眼就空了。
殷锐泽慢悠悠抽出了自己的手，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纠缠在他指尖，湿滑比。
“湿成这样了，你的水好多啊。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你爽上天是不是？”殷锐泽勾起嘴角，撩拨受害者，“还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林默低头整理裤子，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退去，呼吸不稳。他的手还在抖，好一会儿才扣好扣子。
“殷总很在意这个问题吗？”他反问。
殷锐泽顿了一下，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很在意林默的情史，别扭道：“随便问问罢了。”
“恕我不想回答隐私问题。”林默面瘫脸，“辞职报告我等会就会发到您邮箱。这两年多谢您的照顾。”
他起身，收拾桌上的资料，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家里的债还没有还清吧？”殷锐泽擦了擦手，漫不经心道。
林默转身的动作停住了。
“……”
社畜之所以是社畜，当然是因为他缺钱。不缺钱，谁愿意来上这个鬼班，还要忍耐开会的时候被老板性骚扰？
殷锐泽仅仅凭借金钱两个字，就拿捏住了他。
你有没有为了家人的医药费借遍所有亲戚朋友？如果你没有，那你比林默幸运。但想来，可以理解他的犹豫不决吧？
他也想把手里文件夹摔在狗上司脸上，夺门而出，潇洒地辞职不干。
但他不能。他很缺钱。
“殷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林默冷声问。
“心理学上有一个说法，叫‘破窗效应’，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那跟我玩玩有什么不可以呢？”殷锐泽神采奕奕，胜券在握，自信道，“我这个人，年轻，英俊，多金，最重要的是——我很大方。做我的情人，你也不亏。”
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