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元非常牢固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薄茧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过,所到达的地方都着魔般酥麻。
动不了,她为什么动不了?
她怎么了?
路名欢的脑袋还处在无法思考之中,只能看见他那双本该沉静的眸子像是漾开红酒的蜂蜜,浓烈的甜和酸混杂成令人身心愉悦的滋味,一如尝到的味道。
呼吸乱了节拍,他直接从小狼狗变成狼,路名欢一时间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被他一步步吻得脸色通红。
他喝的酒,这么厉害吗?
路名欢像是一个僵住的木头,还是脸会红心会跳的木头。
身上靠着一个很有重量的男人,在她差点撑不住的时候又把她往怀里带。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脚步,似乎听见了内心的渴望。
陌生到她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
这样寂静的异国夜晚,心慌,悸动,久违的心跳声逐渐清晰。
不过,很快他就停下这个充满酒香的吻。
清洗过的乌黑利落短发,柔顺地垂在他额前,随着他靠在路名欢肩头的时候飘动,然后又覆住漂亮的额头。
路名欢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贴在男人的脸上。
一个激灵,她见鬼般狠狠把他摔向沙发。
男人闭着眼睛,摔在沙发上时拧起眉头,然后痛苦地拧起眉头。
路名欢急急忙忙别过脸,用手背奋力摩擦自己的唇,想销毁那种感觉。
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被他吻了那么久还不知道拒绝。
身后传来闷哼声,路名欢警惕地看去,只见靳瞻元缓缓睁开了眼睛,手扶着自己的腰,神情痛苦。
“!”
路名欢一边替他疼,一边暗暗骂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