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欢赶紧抽出纸巾给他堵住鼻血,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内疚道:“要不要叫医生啊?”
“不用。”
路名欢担忧起来,“我看看。”
靳瞻元看她的目光灼热勾人,趁她俯身查看自己的止血情况时,手贴上了她的腰。
路名欢还未发觉,只是小声嘀咕:“谁让你借酒行凶的。”
男人若无其事,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问她:“我做了什么?很抱歉我很少会喝醉,今晚喝得有点多了……”
路名欢瞪了他一眼,觉得他肯定是不记得了。
“不说了。”
她把用过的沾满鲜血的纸巾扔进纸篓里,咬了咬唇,流那么多血得吃什么才能补回来?
看她这模样,靳瞻元说:“怕什么,你又没受伤。”
路名欢转过脸,对上他幽暗的目光,谁说没受伤?她现在的嘴唇还麻麻的,嘴皮说不准被咬破了。
她替他捏住了鼻子,道:“我现在掌握你的呼吸,你小心点。”
靳瞻元的呼吸有几分困难。
他的声音都有了鼻腔,笑笑道:“轻点,我还不想死。”
路名欢这才温柔了点,嘴上还在埋怨,“不想死还敢娶我……”
不知道外边都说娶了她会倒霉吗!
靳瞻元却眯起眼,笑道:“只有我知道路名欢的温柔,不好吗?”
路名欢狠狠一颤,心中的防线像是被突然打开,她别扭地梗着脖子说:“你怎么那么烦人?”
换了别人早就被她叫人再扔到大海里喂鱼了。
他见过她背过身去,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近在眼前。
靳瞻元的眼底敛起一片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