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漫长的两个月,爸爸妈妈看见一排排高高堆砌成的石墙,看见青石灰的砖瓦一片一片地盖上;简单的一间厨房,一个猪圈就修筑成,露出了欣慰的笑。虽然简单,虽然狭小但还是依旧开心。
那时候大姨的第二个女儿也出生不久,常常是她的大女儿带我跟表姐。妈妈忙不过来时,就让她照看我。我看见表姐,跟我一样胖胖的,也时常‘手舞足蹈’、‘欢呼雀跃’。表姐常常逗我们开心。虽然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夏季总是让人‘晒伤’,猛烈的阳光都浇在每个人身上。妈妈背我去地里弄菜时,我总是坐在泥巴沟里,没错;每次你瞧见脏兮兮满脸垢面的就是我。渐渐地饿了学会不哭,动手抓起我周围的东西就吃,红红的沙土一把揉进嘴里;感觉甜甜的,却是卡喉咙;干涩;夏日里,我在骄阳里也被晒成了‘非洲人’。
外婆时常把我放在摇篮里,却常常忘了给我换尿布,于是我总是在‘河流’里流淌;你听‘哗啦啦’,又知道悦耳的‘水声’。我不爱哭,所以每当他们忙完了,再来看我,我都已经‘湿透了’。偶尔外婆把我抱回家,放在外公身旁。记得外公最喜欢我,总是喜欢捏我肉肉的脸蛋儿。看着我不哭不闹,总是对我说:“这姑娘日后必成大器,高燕鹏飞”。(下半身瘫痪)
我在常常在一个摇晃的‘容器里’,当然不是红酒在高脚杯里摇晃,也不是香槟在摇晃,外婆一边摘菜一边摇晃着我;好像用四川话叫‘摇篮’。外婆总是唱些我不知的莫名的歌曲,当然歌颂***的歌居多。外婆常常喂我米汤,总是先喂我吃饭,然后再去扒拉自己的午饭。
新房修好,爸爸妈妈积蓄用光;再也没有多余的钱来添置家具。外婆从娘家带了些锅碗瓢盆,拿给我妈;我知道外婆其实看到自己的女儿过这样的生活,内心是十分难过的;可是依旧尊重女儿的选择,时常接济。一张‘百年老桌’,两条‘小凳’,一张旧床,一些锅碗瓢盆;仅此而已。
修房时,奶奶常常工作繁忙,总喜欢‘逛街’,就像个‘看戏’的,听‘川剧’的;或许她告诉我爸的就是‘要独立’,所以常常不管这些破事,毕竟不是她家的。毫无关联,何必在意?每每看他儿子吃的这么不好,总是弄一碗冒着满满肥肉的米饭拿给我爸。爸爸每每端到我妈面前,拿给母亲;让母亲先吃,剩下的留给自己;这时你看到我奶奶面色铁青,好像‘母老虎’要宣泄。生活,总是酸甜苦辣。
修房子花光了我妈的嫁妆,还在外借了些许。想必你们也知道,爸爸妈妈踏上了还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