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三高’(高压,高强度,高要求)政策成为了班级管理制度,我们接受她的摧残。每次看到那些罚站的同学,我的心里忍不住为他们默哀了三万遍。
我在班上不算成绩排前,不过也在前五里面,每次都认真听课,认真做笔记,因为长大了想成为6名歌手,想像卓依婷那样,总有甜美的歌喉。(现在说来也就惭愧)于是,唱歌便成了我隐秘于心的爱好,我紧抓学习,各种试题我都认真对待,因此我周围的朋友(包括亲戚)大都夸赞小仓成绩优异,长大有出息。
自从三年级开始,我们的语数除外,便多了几门学习—自然、英语(自然纳入教育考试范围,英语不作要求),也因此增加了我们的学习难度。我们的自然老师,是一个小老头,姓米(当然不是米老头了),经常拿着铁架台,酒精灯,火柴在课堂上一展身手。说来也惭愧,我一直畏惧实验操作的东西,最怕爆炸,人员伤亡,然后伤害到自己。
老米经常拿着奇奇怪怪的玩意儿,通常还没上课开始,就让课代表放在讲台上,好奇的学生总是在课代表摆放的时候就开始一探究竟。对于我心里恐惧患者来说,我怕虫,怕火,怕电……于是,这便成了我的学业里的软肋。
一周四节自然课,差不多每天都能和老米进行亲切地交流会谈。老米讲课稍微风趣幽默,但是我最苦恼的是那冗长的课本背诵。虽然有些实验实践过,可总是潜意识里总有懵懂的部分。于是,更加苦恼了,我便希望能有其他的愉快学习课堂。
欢快的学习氛围—那便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个大姐姐,姓蒋,非常年轻,24岁,清秀的脸庞,黑框眼镜丝毫掩盖不了她文静的气息;笔直的长发,洁白的蝴蝶结丝毫掩盖不了她优雅的气质。温温婉婉的语言里,透露着落落大方,看起来瘦瘦弱弱,但却古灵精怪,思维灵活多样。
当预备铃声想起,我坐在座位上,听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抬头看见她的时候,便一睹她的温柔。她轻声细语的一声:“同学们好”,恰似一江春水的和风细雨轻轻撩动我的心。我看见她慢慢的掬捧起英语书,我也跟随她的脚步,缓缓地拿着右上角我的书,生怕打乱了统一的节奏,生怕跟不上她的步伐。
我静静地端坐在板凳上,等待她的回应。我看见她轻柔的目光里满含爱意,她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迸发异常吸引的目光,像一只孔雀缓缓打开那美丽的屏障,像一把折扇缓缓打开那美丽的画。我不由自主地迎合她,附和她动听的声音,翻来课本。
我心想:“百年一见的美丽天使,降临在我们班上,真是上帝对我们深厚恩泽。”我用手捏了捏手心里的汗,“若是英语老师一直教我们知道毕业,那该多好。”我的心里笑开了花儿。
我看了看课表,周一和周五下午各一节英语课。我有些不开心,心里抱怨想着:“英语怎么不纳入考试范围?英语课怎么一周两节?”但是又想到:每周都能看到美丽的蒋老师,于是满心欢喜等待。
或许我们喜欢除母语之外的其他语种,更加殷切的努力学习英语,因为念惯了abcd,想要学习ABCD,就像习惯了阿拉伯数字1234,想要学习one、two、three、four。我们渴望另一种知识解决我们的深切渴望,我们深切需求,来达到我们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