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贺柏终于忍不住发出毫不收敛的笑声,直把蒲夏笑得一张脸通红,却又只能憋屈地用眼睛瞪他。
“还是我来吧。”
重新拿回香皂,贺柏示意人转过身去,那对第一次见便彻底在他脑海烙了印子的圆润翘臀变挂着水珠,完整展露在他面前了。
水淋淋的,湿漉漉的,嫩桃子。
贺柏的手臂从后面绕过他的身侧伸至前面,是一个搂着怀中人的姿势,他就这这么个体位先是两手用香皂在蒲夏小腹上搓了搓,耐心给他演示怎么正确打出泡沫来,在蒲夏的注意力全被香皂吸引了后,那双手游动的方向便越发不正经起来。
一开始还是正常在清洗身体,上半身的泡沫被水流冲刷了大半,便顺势跟着水流移向了下面。
“哎!别碰那儿!”
蒲夏浑身打了个激灵,伸手就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制止香皂的方向,却听见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
“不洗干净怎么行呢?不嫌脏啊。”
嘴上说的有多冠冕堂皇,手上的动作就有多下流。
湿滑的香皂划过小腹,先是在他毫肌肉线条,握着就是一片软肉的大腿根蹭出大团大团泡沫,接着又攀上垂在两腿间粉嫩的肉柱,没几下便把那敏感的部位摸出了反应,可他偏偏坏心眼地不再给予更多快感,仿佛真的只是在认真给他清洗身子一般。
直到香皂又顺着会阴的线条抵达臀缝,两瓣夹紧的臀肉声抵御着香皂的靠近,却被贺柏情的大手分开,逼迫那处嫩红的小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
经过他不停歇的肏干,如今的穴口不再像初次开苞时那般青涩透着粉意,而是一副明显已经被男人滋润过数次的烂熟红色,原本凹陷的褶皱还有点肿,向外凸起一圈浅浅的嫩肉。
仿佛是感受到贺柏的注视,那小口还不安地随着呼吸收缩了一下。
掰开臀缝的那只手还抓握在他心心念念的湿漉屁股间上,饱满的臀肉在他五指用力下凹陷又在他指根漏出一道道肥嫩的肉,被水和泡沫打湿后的手感仿佛真像在握一只新鲜的,水灵的大桃子。
“小少爷这里也得洗干净才行啊。”
说着他的指尖便沾了点泡沫,两指熟练张开闭合的穴口处,也不用过多扩张,早就被他肏熟的肉穴如今能够轻而易举容纳他的进入,仿佛生来便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般。
蒲夏被弄得浑身一颤,脚下打滑几乎站不稳,不得不向后倚靠在贺柏的胸口勉强支撑身体。他抬起头,泛红的双眼自以为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克制呻吟导致那片粉嫩的唇瓣染上了生动的色彩。
“流氓!”
贺柏轻笑,低头去亲他,将可怜的下唇从他口中解救下来,细致地一点点舔过被蒲夏自己咬红的位置。
“小少爷才是流氓吧,我只是想把你里面也洗干净而已……怎么就擅自硬了呢?”
说着,他还戏谑地用手拨了一下人身前立着的那根粉嫩肉柱,如今他的阳具显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被他拨弄一下后又弹回了原位,简直让蒲夏羞怒不已。
“谁给人洗澡,是像你那样…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接下来钻进那小口的既不是香皂也不是手指,而是他更加熟悉的,巨大滚烫的湿滑圆头。
“看来媳妇儿对我的技术很不满意啊……那不行,我得好好满足媳妇儿才行。”
他说着,也没在穴口停留,便直接一个用力挺腰将鸡巴送向那比香皂还要湿滑黏腻的甬道深处,几乎是在蒲夏感觉自己体内被整个占据的瞬间,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粗喘。
只是一天半没做而已,彼此却已经格外想念对方了。
两人完全站立的后入体位,附近除了身后的男人外再没有可依附的物体,蒲夏不得不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贺柏,即使如此,他还是因为力站立的双脚感到阵阵不安,仿佛自己随时会摔倒一般。
可随着他越不安,那紧裹着鸡巴的肉壁便绞得越紧,贺柏还没开始动,便已经感觉四面压来的肠肉仿佛迫不及待在榨取他了。
当他抽动鸡巴,那肠壁便更因为害怕自己跌倒而越发收紧,一时抽插竟受到极大阻力,贺柏爽得头皮发麻,落在蒲夏耳侧的吐息更是不断升温。
“你,啊…你抓紧我……”
这话简直正中贺柏下怀,不用他说男人便已经用两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蒲夏的身体,配合自己挺腰的频率抱着他往鸡巴上猛撞。
臀肉和他腹部冲撞间激起一片水花,过于响亮的声音掩盖过实际鸡巴捅插肉穴的动静,每一声连串的“啪啪”声响彻在蒲夏耳边,都在提醒着二人是怎么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毫遮掩的室外交配起来,山林间如果有被声音惊动看过来的小动物,想必会不带任何犹豫将他两认做发情的野兽。
即使已经和贺柏做过数次的蒲夏也不由生出点羞耻之心,可那疯狂肏穴的动作直把他带得摇个不停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而身体也在快感被激发后便自发配合分泌大量黏腻液体,热情迎合着贺柏的动作汁液也被捅得纷飞,一时间那臀尖上的水渍几乎分不出是水还是他的骚汁。
肠肉早已熟记贺柏鸡巴的形状,热烫的肉壁与鸡巴贴合得亲密间,不用贺柏怎么调整姿势,他几乎在一进入的时候便直往着蒲夏敏感处去的,每一下冲撞要么是用硕大龟头狠狠顶在那前列腺处,要么便是坏心眼地用鸡巴碾过后又擦着往深处而去。
蒲夏没几下就被肏得媚叫一片,陷在贺柏臂宇间的娇小身体狂颤不已。
因为紧紧怀抱着人,贺柏的手掌隔着那一层单薄的肚皮肉便轻易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如何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甚至好几次顶了深得到小腹凸出一个龟头的形状时还能抵在自己的手上。
在抽动了几百下后流氓又开始耍别的花招了,他一手还圈着人,另一手却又重新拿起香皂不断在蒲夏的身上滑动,装模作样的一副重新给他清洗身体的姿态,偏偏那香皂蹭着的地方钻挑蒲夏受不了的敏感处。
“烦,烦死了,别,呜,别总是乱碰…!”
贺柏果然换上正经的作态,嘴唇在蒲夏颈边亲吻了好几下,手上动作也不知道停:“说什么呢,这不是在给你洗身子?”
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照顾到了极致,蒲夏根本忍不了多久,侧首去寻找贺柏的唇,贴上后便低喘着发出柔弱的颤音:“要,要射了……”
贺柏早被他这副完全任由自己掌控的姿态激得受不了,他硬着头皮强忍下在人贴过来时便想射精的冲动,粗大的鸡巴抵在肉壁深处,马眼处不断收紧,精液显然是已经提到根部了随时发射。
他几乎是狼吞虎咽含咬住那片下唇,将人的所有呻吟含入自己口中。
“一起……嗯!”
同时抵达的高潮,伴随着蒲夏射精同时猛地收缩几乎能绞死他鸡巴的力度,体内深埋的肉茎上青筋跳动暴起,一大股精液也往深处不断喷射而去,仿佛想要就此用浓精贯穿他的身体抵达喉咙口一般。
两人都爽得一时话只剩下交织的喘息。蒲夏力将身体整个瘫在贺柏的臂弯间,因为疲惫脑袋向前一垂一垂。
和他精力根本没法比的贺柏却又把头蹭过来犯贱:“这下里面可是洗干净了,独家精液清洗,怎么样不吧?”
蒲夏简直烦死他了。
“……别再让我用香皂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