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中,他问脑袋里的零零零:“你准备下班了吗?”
零零零没有给出回应,容晓就往意识空间里面瞧。
可待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他就微微怔住了。
只见零零零化了人形,也涂了妆,但眼睫上接着的浓密假睫毛歪得快要扎进眼睛里,唇角的口红也没抹匀,就这么略显狼狈地坐在地板上,戾气冲天地摆弄他的显示屏。
嘴里还不断埋怨嘟囔:“怎么他们感情线还没连到一起啊?主角攻受不是要碰面了吗?快认识啊!他们都看对眼了怎么还不搭话?……”
容晓整颗脑袋都好重,零零零还偏偏要用拳头在他脑海里猛砸。
他都快被弄得没脾气了,不禁真出了声:“零零零?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下一瞬,零零零就又迅速化回原形,在他脑袋里原地爆炸开来。
显示屏被他狠狠甩到并不存在的地面上,零零零扯着嗓子叫嚷得惊慌失措,尖细的嗓音快要把容晓脑壳都刺破:“主角攻怎么往候机厅走过来了?”
容晓又是一愣。
“烦死了,怎么这样……”零零零气恼得直跺脚,语气急躁地催促他,“容晓,赶快离开这里,立刻!”
容晓道:“可是,我很困了。飞机刚刚延误,我想先睡一觉。”
“睡什么睡!”零零零气急败坏,“我压根都没有催眠你!也没让你头晕!你这是心理作用!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不是……”
容晓垂眸,望向意面旁边那杯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柠檬水。
此时是机场淡季,候机厅又分了好几个套间,在这间小用餐室里的,只有他一位乘客。
因此,门外逐渐朝他靠近的脚步声,才能够一丝不漏地敲击到他耳膜上。
容晓捧起那杯柠檬水,将杯壁贴到唇边,咬住那片薄柠檬,吃掉酸涩的果肉。
零零零狂怒:“你在干什么?!”
容晓将咬得只剩下半圈果皮的柠檬搁到餐盘上,慢吞吞地道:“我要晕过去,是因为,我的柠檬水里面下了药……”
“……?!”
“零零零。”在晕过去之前,容晓问他,“如果睡醒之后,所有任务都完成了,你真的会满足我的愿望吗?”
“会啊,怎么不会!”零零零烦得抓耳挠腮,“你走不走,再不走就来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容晓根本就不愿意认真听他讲话。
容晓仰起头,将柠檬汁咕嘟咕嘟地灌进喉咙里。
·
容晓原以为,他会再次被捉进黑黝黝的深渊里。
但当意识再次恢复后,映入眼帘的,却是透过蕾丝窗纱倾斜而下的明媚阳光。
肌肤浸润在暖融融的光亮里,恍惚间,容晓以为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脑袋里不再蹦出惹人嫌的叫嚷声,也不用再辜地头疼晕眩。
他窝在温馨漂亮的小房间里,能够一觉睡到自然醒。
就在这时,一只毛发蓬松的橘猫,忽然跳跃到窗台上。
橘猫的绒毛被阳光染得金灿灿,轻盈地蹦到床尾时,金色的绒毛微微抖动。
容晓的睫毛也随之颤了下。
橘猫似乎天生热衷于亲近人类,她轻巧地来到宋绒身边,又将脑袋伸出来,主动蹭容晓搁在床面的手心。
容晓心底柔软成一滩水,下意识想挠挠橘猫的脑袋,却牵动丁零当啷的锁链声。
噢。
……意料之中。
容晓尝试挪了挪手脚,却动弹不得。
他被呈大字捆缚在柔软床面上,手脚被坚硬镣铐锁住,末端紧紧缠绕在周围四只立起的床柱上。
容晓尝试轻唤几声猫咪叫,嗓音却哑得要命。
他只好放弃了扯嗓子喊人的打算,小声地问漂亮橘猫:“喵喵,你、你是……你是我的小猫吗?”
橘猫睁着眼睛瞧他,过了几秒,对他眨了左边的眼睛。
眨一只眼睛,是小猫咪对同伴表达喜爱的方式。
下一秒,房门被人拉开。
容晓艰难地扭过头,就见到顾琢那张冷硬紧绷的侧脸。
他赤脚踩进铺满柔软地毯的房间里,合上门,阳光也淋到他的脸上。
顾琢端着餐盘向他靠近,盘上盛着一小碗液体。
容晓怔怔地盯着他。
此时的顾琢,似乎与梦中模糊不清的影像逐渐重合。
顾琢垂下眼望他,薄唇紧抿,眼神深沉如墨,叫容晓瞧不真切。
他搁下药碗,拿起放在托盘的金属钥匙,又是一阵在相顾静默中显得格外清脆的金属碰撞音。
容晓在他连着铐圈摘掉手脚上的束缚,再将自己挪到床头倚着靠枕坐好后,咽了咽口水,弱弱地开口:“我……我不是自己要走掉的……”
顾琢视线凝滞住一瞬,指腹轻扣到瓷碗壁沿上。
可他没有回应。
习惯这人事事有回应的纵容态度的容晓,被他骤然冷漠下来的态度弄得措,不禁道:“顾琢,你说句话呀,你真的是顾琢吗……”
“我是。”顾琢这次开了口。
他端起那只纹饰漂亮的瓷碗,贴到容晓唇边。
容晓不疑有他,一双手虚虚搭上顾琢的腕,将那碗澄澈泛粉的清甜药剂喝干净。
像清泉滴进干涸土壤里,容晓从药中尝出丝丝凉凉的甜意,原本干涩的喉咙像被浸在黏腻营养液里。
可下一秒,甘甜泉液就在五脏六腑间骤变为燎原大火。
火辣辣欲瘾在容晓毫防备的情况下席卷而来,身上每一处软嫩孔洞被刺激得几乎都开始往外渗水,容晓感觉自己像在融化,只能软塌塌地扎进顾琢怀里。
他呼出鼻腔的气息都冒着燥热温度,抱怨出口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了哭腔:“顾琢,你……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顾琢望着逐渐被情欲侵蚀大脑,还下意识地将肥臀往胯下硬挺阴茎上挪蹭的容晓,望着他挂在眼尾摇摇欲坠的泪滴,喉结压抑滚动。
在容晓再一次被涌动欲潮惹得脆弱哭吟时,顾琢心底隐蔽而疯狂地滋长的报复快意终于得到满足。
他勾起唇角,面上冰霜掉落:“坏老婆。”
听到熟悉的调笑音调,容晓隐蔽地呼出一口气。
也不自觉用上习惯性撒娇埋怨的语调:“你说话呀!变态!啊哈……我,我不行了,好痒,变态,快给我止痒……”
“我才刚醒,你就要折腾我,你烦不烦……”
“折腾?”
顾琢轻笑一声。
紧接着,音色渐冷:“老婆,到底是谁折腾谁?”
早已硬挺得鼓胀渗水的肉棒,正正抵到容晓湿润黏腻的肉缝口。
而后,不顾容晓骤然尖锐的泣音,直捣进这口销魂紧窄的水嫩骚逼里。
大掌紧紧箍住腰腹,容晓被摁在男人跨上,竟连一丝扑腾推拒的力气也法施展出来。
顾琢像与他分别太久,尖齿重重啃咬在他胸前软乎乎胸脯时,抬眸望他的视线中涌起的边执拗都快要将容晓掀翻。
……就好像,顾琢已经再也忍不住,要将垂涎许久的羊羔拆吃入腹。
顾琢这次没有在他身上玩任何花里胡哨的玩意,只是完全传统地肏他的肉逼。
可即便是这样,容晓都隐约感觉,自己快要被顾琢肏死了。
容晓助地哭泣着,从眼眶里滚出来的泪珠被顾琢舔舐掉。
而后,又被他新一轮更猛烈的撞击击得溃败不堪。
饶是容晓在记忆中已经挨过数顿肏干,他也仍旧承受不住这样蛮横持久的攻势。
……呜呜,再这样的话,就真的要被肏烂了!
在腥浓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灌满子宫后,容晓掩住凸起得几近透明的肚皮,惶恐到再次口不择言:
“变态,早知道你要教训我,我就从候机厅溜走,你以为我不行呀!我只是大度,不想跟你计较……”
逼里的鸡巴再次勃起,容晓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顾琢捏住小巧阴蒂疯狂揉搓,表情凶狠。
“骚货,都被你男人绑回家开苞了,还想着逃跑?”
顾琢冷笑,眼底暗潮翻涌。
“没关系,等老公把骚老婆的粉批揉得肿肿的,肏到肥屁股连内裤都穿不上,走几步都累得主动扒开阴唇把肥批往老公大肉棒上挂的时候——”
“乖老婆就再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