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小狗拖拽，底座旁有个橡胶把手。程湉一边爬一边拽，清晰地感受到底座很重，里面好像有什么液体。
这应该是某个侍者听从父亲的命令帮他准备好的道具，不过这件事不能多想。
回到镜头前，他再抬起头时，发现林助理面前也有个一模一样的道具。
“演示。”程杰话音刚落，林助理俯下身，舔舐假阳具。
他舔的很细致，从龟头舔到囊袋，又从下往上舔回来，最后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嘴唇慢慢容纳龟头。
从程湉的角度，只能看见假阳具在林助理嘴里进进出出，没过一会儿就看见林助理的涎液顺着假阳具淌下来。
他一面看，一面还有点走神。先用道具模拟，那……学会之后，以后也要给爸爸口吗？
含住那个可能很腥臭的地方，成为取悦父亲的道具。
那天贺绥拿着装满可乐的高脚杯，品红酒似的轻微摇晃，他讲着大道理——
“觉得抗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你不喜欢项目罢了。”
“其实解决方法有很多，比如先尝试一下，比如自我洗脑，比如爱上主人，再比如……反抗？”
“很多时候根本避免不了迷恋上主人，就算不是爱恋，也算是rsh吧。痴迷于上位者的掌控，愿意匍匐其身下尽地讨好，把他当成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环。愿意为了他去扩展未知的领域，不停地为主人的存在而骄傲，也希望自己是主人最骄傲的存在。”
“我之前随口说的，我们两对的本质区别不是因为什么血缘关系。”
“我爱我的父亲，而你不是。”
等程湉走神完，林助理已经舔完了，似乎喉咙还吞咽了一下。
他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也没想到林助理结束得这么快。
程杰揭开了林炽的眼罩，又调整了镜头位置。
屏幕天旋地转之后，程湉看见父亲坐在椅子上，林助理跪在他身边。镜头是标准的仰望视角，映出程杰修长的双腿。
这个角度，仿佛程湉跪在父亲面前似的。
“你试试吧。”
程湉深吸了一口气，也俯下身舔舐假阳具。
崭新的道具有股浓重的硅胶味，程湉实在没忍住蹙了眉。
舌尖舔过有点硬的龟头和仿真青筋，又靠近了硬邦邦的囊袋。
真实的性器也这么硬吗，他心想。他囫囵地舔回来，学林助理的样子舔两下马眼。
前期准备工作结束，程湉小心翼翼地吞了下去，旁边的显示屏突然一亮，还给程湉吓到了。
屏幕上是竖着排列的三个数字——
3、0、0
什么东西？
分神的时候，下齿磕到了假阳具。第二个数字瞬间变成了1。
“专心一点，想想你刚刚学到的。”
程湉的舌尖又舔了舔茎身，他实在想不起来林助理是怎么做的，好像就是单纯的上上下下？
他试探性撑起身子，头往上抬，就听见父亲说：“往下含，一直含到你不能接受为止。”
程湉又慢慢俯下头，感受到粗大的性器蹭过上颚和舌头，再往下他就忍不住干呕了。喉咙难受的同时，他赶紧抬起身子，牙齿又不经意间碰了两下。
显示屏的数字变成了：5.2、3、0
程湉缓了几秒，又不知道该干嘛了，他试探性地小幅度抽插，龟头每次蹭过上颚，都让他很痒。
说实话除了难闻的硅胶味和撑着地面的胳膊非常累之外，他没感觉口交有什么难度。显示屏的数字又蹭蹭往上涨，第二个数字已经变成两位数了。
时间一长，他也完全含不住涎液，淫荡地沾满了假阳具。
程杰点评道：“也就是说，刚刚的演示你完全没有看。”
“……”程湉吓得又含着阳具不动了。
“抽插的时候收好你的牙，口腔完全贴合地容纳它，至于小舌……你随便舔吧。不要只含个龟头就开始往上，一直含到你受不了的位置再开始抽插。第一次五厘米，也行，可以对你放松一点要求。”
程湉好像有点懂了，他还是很抗拒往下含，越是抗拒他干呕得越早，又匆匆忙忙抬起头，几乎要吐出来假阳具。
还没缓过劲就听见父亲说：“继续。”
他干呕了不知道多少次，牙齿完全收不好。嘴唇张开太久了，终于感觉到酸麻，口水淌的哪儿都是，显示屏都沾染了他的口水。
最后一次含到很深的时候，假阳具猛然吐出来一大股液体，刚好呛进程湉的喉咙。
那个一直没有变化的数字0突然跳成了1。
程湉惊慌失措从假阳具上弹起来，捂着胸口咳嗽，“咳咳，咳……”
嘴里弥漫着酸奶的味道，喉咙火燎燎的不舒服。
经历了漫长的口交，他的头发都汗湿了，含不住的酸奶喷了一地，胸口和大腿全是乳白的液体，连显示屏上都是酸奶。
程杰看着程湉狼狈的模样，他嘴角上扬，语气里全然没有笑意：“你真该庆幸我不在你身边。”
“爸爸……”程湉咳得眼睛都红了，蛮可怜地跪在那里。他和那边挺直腰背跪在父亲身边的林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突然的，他感觉到了羞耻。
“去舔干净显示屏。”
程湉有些丧气地俯下身，舌尖一点点舔过屏幕。
露出来红色的数字：5.5、43、1。
程杰在思考该给予什么样的惩罚，最后他闲散地说：“小笨狗，牙齿咬了那么多下，那你对着镜头自己罚四十三下吧。戒尺在你右手边的架子上。每打一下要向我道歉。”
程湉握住戒尺，慢慢转过身，使不上劲地往臀部招呼。
他看不见身后的镜头，声音呜咽地说：“对不起……小狗不该咬……”
他打得毫章法，只能挥到其中一瓣臀肉。清脆的戒尺声刚刚消失，羞耻的道歉随之而来：“爸爸……小狗不该咬性器……”
程杰没有追究小狗打得轻，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攥住林炽的头发，猛然往自己胯间摁。
“连口交都做不好的笨狗，该揍吗？”
程湉微微颤抖，“啊……小狗该揍。”
戒尺拍打在微粉的臀肉上，屁股如同布丁似的晃了晃。
等他终于揍完，转过身时，看见了林炽在给他父亲口交。
镜头不再是固定的了，而是程杰抓着手机对准了吞吐的林炽。
时不时兴致上来了，还要扯住林炽的头发来一个特写。而小狗自始至终顺着主人的意愿，全程配合。
强行让他抬头时，林炽会松一点口，大肉棒滑了出来。再拍拍他的头，林炽又很听话地继续吞吐。
程湉抿着嘴唇，看见林炽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仿佛含着主人的性器是天大的恩赐。
——“反正……如果你想继续跟着程叔叔，你必须想办法克服抗拒。”
——“不过一旦爱上了，就很难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