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安静地写作业,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螃蟹闹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走了数圈,这个可爱的小玩意旁边放置着一个打乱的魔方。
时间划过十一点,程湉放下笔,慢慢伸了个懒腰。
缓了几分钟后,他将手机调成录像模式,又从柜子里翻出来模拟口交的假阳具,往底座里挤了两袋新鲜的酸奶。
程湉跪了下来,对着镜头说道:“爸爸。”
他慢慢俯下身,舌尖伸出来舔舐假阳具。
它终于不再是一股橡胶味了,程湉每天都要灌上酸奶从头到尾嗦一遍。
他继续往下含,直到口腔感觉到隐隐不适,依旧不大熟练地练习抽插。嗅着淡淡的酸奶香气,口水止不住流。
假阳具射的时候,又把他呛到了。
程湉一边咳嗽一边看显示屏的数字。尽管喉咙还是不舒服,但他不敢耽搁,迅速拿起书桌上的戒尺。
他转过身,对着镜头跪趴,毫不扭捏地将睡裤扯下来,对着屁股招呼了十二下。
某一边的屁股格外麻,这些数目揍下来,屁股稍微有点温热。自我惩罚结束,程湉伏低了身子,双手掰开屁股露出穴口,又晾了两分钟。
这是每一天都要做的日常。
他马不停蹄将录像发给父亲,紧接着去厨房将道具洗干净。等清洗完之后,他收到了父亲发的消息。
【嗯,不。】
【程湉,清明假期你学校有别的安排吗?】
他轻咬了一下嘴唇,再过几天的清明假期刚好要举行市里的数学联赛预选赛。
他实话实说了,那头又问道:【哪一天?预选赛考多久?】
【放假第一天,考半天。】
程湉直接给父亲打了个语音电话,有点犹豫地说:“爸爸,我和朋友约好考完试一起玩……”
程杰那边有咕咕唧唧的水声,细听还有止不住的喘息,程湉没有深想。
“可以。”程杰的嗓音很舒缓,“但爸爸一个多月没见到小狗了。”
“嗯……”程湉躺在柔软的床上,意识地望着头顶暖黄色的小夜灯,“小狗也想爸爸。”
“嗯?那第二天腾出来和爸爸玩?”
“好。”
挂了电话,程湉猫在被子里,他打开视频软件,学了一会儿手语就睡觉了。
清明假期的第一天。天还没亮,学校操场停放了数十辆大巴车。学生们按照准考证上的地点排队站好。
四月的天还是很冷,三个人缀在队伍的末尾。白逸明显没睡好,哈欠连天的。程湉站在两个人正中间,低着头试图把拉链扣上来。颜子珩在他身边小声念叨:“身份证,准考证,铅笔,尺子,橡皮……”
“颜师傅,别念了,有这么紧张吗?”白逸打完哈欠还不忘调侃一句。
颜子珩怼他:“我数学又没你好,我就紧张!”
程湉一言不发,他还在和拉链作斗争。拉头夹到了旁边的布,扯了好半天拉不上去。
颜子珩瞧见了,他把文件袋夹在胳膊肘下面,双手接过了那个顽固的拉头。程湉很顺从地垂下手,只见颜子珩用了点巧劲就给拉上去了。
这人极其不懂时尚,还硬生生拉到最顶上,生怕程湉被冻死。
“哈哈哈!”白逸不知道戳了哪根筋,莫名其妙笑出声,“子珩,你很像程湉他妈。”
“……”颜子珩恼羞成怒喊道:“胡说,我明明是你们爸爸!”
学生们陆陆续续上车,颜子珩先窜进去,眼疾手快抢了个靠窗的位置。不过这辆车是一排四座,中间有过道。
程湉被稀里糊涂摁到最里面坐,颜子珩挨着他坐下,隔着过道的那头是白逸。
白逸真的很困,坐下就闭眼开始睡觉。
程湉困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觉得白逸和颜子珩关系更好,应该是自己坐在过道那边,他们俩坐在一起才对。
三个人能玩到一块,全靠颜子珩作为最中心的领头人。有时候程湉会很安然地享受颜子珩对他的好,但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另外两个当事人全然没觉得座位顺序不对,一个呼呼大睡,一个从兜里掏出玉米准备干饭。
颜子珩剥开塑料袋,香喷喷的玉米味道弥漫开来:“你早上吃过饭了吗?”
程湉闭着眼都知道颜子珩会问他要不要啃几口,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吃过早饭了。”
“喔好。”颜子珩大口啃玉米。
考点在风信财经大学,没记的话,是贺绥的学校。
程湉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屁股很硌。他穿了一条珍珠内裤,一颗颗圆珠嵌进臀缝,又在性器那里绕过。说是内裤,但环绕在腰间的也只是一条绳子。
这是爸爸希望他别玩野了,让他穿上的。
没有很特别的快感,只有硌人。
他只能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视线意识地落在窗外,太阳终于从云层里穿破出来。
他在想,爸爸明天就要他和贺绥一起玩了吗,可是天还那么冷,小狗是不可能裸着在草坪上打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