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雨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爸爸，我了，别在这……”
“现在知道羞了？”程杰坐回沙发上，姿态很自然，他看着如同鹌鹑般的二儿子，淡淡地说：“说说你干了什么。”
“我……”程时雨又望了一眼程湉，发现他哥一个眼神都没往这里瞥，很冷漠的置之度外。
“啪！”戒尺抽在了大腿上。
“啊！！”程时雨往旁边挪了一步，又颤抖地挪回去。因为他的躲罚，刚刚的地方又挨了一下狠的。
“我偷拍了我哥的卧室……”饶是程时雨再傻，现在也回过味来了，父亲既然这样问他，那必然知道他哥卧室里有什么东西，或许就是他想的那样，他哥也成了媚人的狗。
程时雨来不及消化信息，在父亲的质问下他怂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我当时太……震惊了，就发网上了。对不起，爸爸。”
他低头盯着地板，余光能瞥见父亲在把玩戒尺。
程杰慢条斯理地问他：“是你还是王家那小子的主意？”
“……我的。”程时雨的声音更小了，他根本不在乎程家什么所谓的脸面，该死的程湉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更不能接受父亲居然要让他在程湉的面前挨揍。
为什么非要这样折他面子。
“时雨，认罚吗？”
程时雨低头沉默。
程杰站起身，强行压住了他的后背。程时雨重新不稳，猛然按住了茶几。
他还没缓过劲，一连串的戒尺隔着裤子砸了下来。
“啊！”他胳膊一弯，差点摔到茶几上，膝盖也半蹲下来。明明隔着一层布料，戒尺居然还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觉得身后已经肿了。
程时雨眼睛里带了泪，他强撑着站起身，恍惚间望见程湉好像在看他。
——像看一团被人踹到垃圾堆里的废纸。
再回过神，他发现程湉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电视剧，主人公的声音掩盖了微弱的哭声。
“爸爸……不要……”
程杰从来不跟孩子们讲道理，犯了只有惩戒。“五十下，从你主动脱下裤子开始算。”
话音刚落，他又往程时雨的臀肉抽去，裤子的遮盖下看不出来屁股的惨状。
“啊！我我……”他哭着说不出话，伸手挡住了屁股。他怕父亲责怪，又迅速地抓住裤腰带，“别打了，我脱……”
程时雨哪怕不愿在程湉面前屈辱挨揍，也不得不拽下裤子。由于之前的折腾，臀肉已经微肿了。
他扶着茶几，哭得不能自已。这个角度让他看不见程湉，但他总觉得程湉在看他。
程湉的确扭过了头。
目光落在他弟高撅的屁股上，戒尺一下下落在臀峰处，程时雨还要艰难地报数。
“啪！”
“啊——！！二十四……”
“啪！”
“爸爸，啊！二十五……”
程湉很难表达自己是什么心情。
听见凌厉的破风声，他心脏还是会一抽一抽的，莫名其妙紧张起来。他想最初父亲也是这样，很冷淡地惩罚他。
惩罚的目的不是为了教育他们认识到误，而是让他们对此感到害怕。
程湉舒了一口气，僵硬的后背靠在沙发上，红肿的臀肉传来熟悉的疼痛，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爬上去。要不是为了看戏，他现在就想摸一摸滚烫的臀肉。
他今天早上也挨了一顿，不过意义并不是惩罚。
程湉看得出神，这时父亲忽然望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调笑。程湉的喉咙滚了一下，匆匆移开视线。
所有的紧张都被另一种情绪掩盖了——程湉有种扭曲的畅快感，那种被人捧在心尖尖上的快乐。
不知不觉间，程时雨已经挨完了，哭得嗓子都哑了，臀肉又是一道道狰狞的戒尺印，肿得更圆润了。
程时雨跌跌撞撞地走在角落面壁，红肿的屁股大大咧咧裸露出来，昭示主人刚刚经历的悲惨。
电视机的声音被人悄悄调大了一点，几乎能盖住程时雨的哭声。
看戏结束，程湉本想和父亲一起离开，可他还没站直，突然被父亲抱起来。
两个人的体位翻转，程杰坐着，而程湉则跪在他的腿间。程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看不见身后的程时雨了，只要他弟稍稍回个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父亲和他在一起苟且。
程湉不敢出声，程杰似乎觉得他的模样很有趣，伸手钻进了他的裤子。
臀肉还留着余温，手掌掂起一瓣红臀，狠狠捏了捏。
“嗯……”程湉溢出一个字就咬住了嘴唇。
他越是紧张不敢说话，父亲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他跪不稳了，栽倒在父亲怀里，又被抱了起来。
他们离开客厅，程杰抱着他走上旋转楼梯。
这时，程时雨稍稍侧过头，恰好和程湉对视。
程湉一瞬间僵在父亲怀里。程时雨猝然睁大双眸，他没惊讶几秒，又缝衔接换上了仇视的眼神。
那副表情恨不得给程湉剁成渣。
两个人的视线交，即将转上楼时，程湉移开了视线，突然亲昵地环住了父亲的脖颈。
程杰：“嗯？”
臀肉被猛然捏了一下，程湉叫喊出声：“爸爸，啊！”
他想到还没有完全上楼，压低了声音，“疼。”
“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