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复式水晶灯之下,八位客人安静地享用晚餐,名贵的手表反射耀眼的白光。
在餐叉碰撞瓷盘的声响里,隐约多了一些黏腻的水声,再细听还有隐忍的闷哼。
程湉跪在父亲脚边,极力忍耐后穴里嗡嗡的跳蛋。他浑身赤裸,只戴了项圈。早已硬起来的性器蓄势待发,可他根本不敢射。
这张桌子很大,客人们坐得也很分散,小狗们都跪在下面等待主人投喂。以程湉的角度,他看不见其他客人和小狗,视野里只有父亲修长的双腿和偶尔踩他性器的皮鞋。
餐盘端了下来,只放置了一点精致的鹅肝。
这场酒宴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程湉差不多也吃饱了。他伏低身子,舌尖卷走了食物。还未直起腰,后背忽然被父亲踩住了,硬生生让他压得更低。
程湉被迫跪伏在地,额头贴住地面,屁股高高翘起来。
那只皮鞋又在他后腰处碾了碾,这才离开了。程湉只能保持这个累人的跪伏姿势,倾听餐具碰撞的声音。
这是程湉第二次被父亲带到小狗聚会上,但这次没有林助理。直到这时,程湉才后知后觉,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林助理了。父亲回程宅之后,林炽并没有跟来。
这场聚会的地点选在上次父亲教他台球的地方,程杰告诉他这里是一个很专业的调教会所。
他像其他小狗一样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尽管还是有点不适应,但他没有太多抗拒。
虽然……他还是很害怕父亲把他送给别人玩。
似乎晚餐已经结束了,部分主人带着自己的小狗离席,连父亲也站了起来。椅子挪到一边,脚步声渐远。
程湉想喊住父亲,可四周太安静了,没有命令他不能起来,只能继续保持姿势。
他听见侍者在收拾餐桌,很多人在他附近来回走动,程湉又开始紧张了。后穴的跳蛋因为他的姿势而滑得更深,程湉轻微地抖了一下。
桌子被侍者抬了起来,程湉心里有点疑惑,他听见那群人浩浩荡荡地给这么大的餐桌抬走了。他的四周瞬间变得空荡,余光里能瞥见有人坐在附近的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杰突然说道:“抬头。”
程湉这才直起身子,遥遥对上父亲的视线。看清四周的环境后,他直接愣住了。
那些客人和小狗刚好围了他一圈,他就跪在正中心。
水晶灯太亮了,亮得他恍惚间觉得头晕目眩。他不自觉捏紧了手,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爸爸……”
程杰双腿交叠,皮鞋锃亮。
“该喊我什么?”
“主人。”程湉觉得自己的面前很空,什么都挡不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像在评估一件重要的礼物。那些目光挑剔又刻薄,毫不掩饰地刺过来。
不知所措的小狗轻微发抖,又为了不丢主人的脸面而强行抬起头。
原来……父亲拓宽了他的接受度之后,他还是会感到害怕。
在他紧张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停止了震动。
他怕得要命,但不想给父亲丢人。他也想像林助理那样从容不迫。
柔弱的白天鹅,眼眸里带着恐慌,又倔强地跪在这里。
程杰打了一个响指。
旁边有一个小狗端着餐盘膝行到程湉身边,将餐盘放在地上后又扭着屁股爬回去。
纯白的餐盘里有一只假阳具和一柄马鞭。
“程湉,看着我。”程杰简单地安慰他的情绪,“不要害怕,你只需要看着我,听从我的所有命令。”
“好……”程湉的嗓音有点颤。
“现在跪趴,跳蛋排出来。”
程湉转过身,视线牢牢地盯着地板,洗脑似的不停地告诉自己别害怕。他翘起屁股,穴口微张。
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吐出来跳蛋,僵持了两分钟之后,跳蛋才慢慢冒出来一点硅胶头。
程湉的指尖往里用力扣紧,穴口慢慢扩开,冒了头的跳蛋探出大半个身子,又忽然掉下来,啪嗒一声落在盘子里。
程湉羞得双脸通红,难为情地转过身。
父亲下了第二个命令:“把假阳具固定在地上,只用后面肏到射出来。你的视线不可以离开我。”
太多人看他了,程湉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所有的举动都很僵硬。
穴口还在不适应地张合,程湉拿起了盘子里的假阳具,比他平日里玩的那几根都要粗长很多,上面还多了数个圆圆的凸起。
假阳具牢牢粘黏在地上,他小心翼翼地跪在竖立的玩具之间,一只手扶住假阳具头,另一只手撑住地面。屁股稍稍坐下去,穴口品尝到了熟悉的被撑开的滋味。
由于之前跳蛋关很久了,他的性器也软了下来,没力气地垂着。
他一点点伏低身子,慢慢吞下去阳具。一个个凸起蹭过敏感点,性器瞬间就有勃起的趋势。
彻底坐下去之后,甬道勾勒出假阳具完整的形状,实在是太深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捅穿了。
程湉轻咬嘴唇,直直地望向父亲。
刚刚排跳蛋的时候他还可以低头逃避,现在他很确信所有人都在盯着他,是所有视线的交汇点。
“你走神了。”程杰漫不经心地说,“等一会来领罚。”
“啊……”程湉声音发颤,“主人,对不起。”
穴口死死咬住假阳具,他慢慢地往上跪直,凸起蹭得他频频想弓起腰。
他喘着气再坐下去,充满情欲的呻吟泄出来,他又忍不住分神看向其他人。
那些充满玩味的眼神,让他彻底感觉到自己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小玩意,看他自顾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
程杰蹙了眉。
程湉很敏锐地感觉到父亲的情绪,他又集中注意力看向父亲。他知道刚刚的举动让父亲不快了。
父亲催促他:“快一点。”
程湉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假阳具,穴口猛然坐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