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湉的双腿呈M型，屁股直接压在地面上，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太深了……
他钉在假阳具上半天没缓过劲。好不容易从失神的快感中回过神，他借着双手撑地的力气，慢慢直起身子。
“嗯……”
在快感的冲刷下，脑子一阵阵发白，酥麻的暖流掠过小腹，他失神地望着前方。
他不再关注其他人，视线汇聚成一点。他的眼里只有父亲——父亲漫不经心地敲着椅子，侧过头倾听别的男人说话，偶尔将视线移开，偶尔又以那种挑剔的眼神看着他。
和其他客人看乐子的眼神不一样，父亲的眼神像在评估一条狗是否有价值。
好像这场调教不能讨到父亲的欢心，他就要被扔掉。
程湉忽然流了泪，心情跌落到谷底。
他自虐地骑着假阳具，腰肢被肏得酸软，膝盖作为身体唯一的支点不停弯折，已经有些红肿了。
他越来越伤心，又不敢大声叫喊，嘴里泄出来一些微弱的哭腔和呻吟。性器高高昂着头，几乎要射出来了。
又一次狠狠往下坐的时候，后穴猛然夹紧。大脑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射了一地。
程湉仰着头喘气，脸上还挂着未擦去的泪水。他徒然卸了力，屁股一点点滑到最底。
他觉得自己很狼狈，但看到父亲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他更加难受了。
他想，除了最开始他望向别的客人外，后来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可为什么父亲还是不满意呢……
他逐渐忽视了身边人的目光，忽视了他最开始当狗的目的，那些都不重要。
现在，他的所有情绪都被父亲所牵绊。
在别人眼里，这只漂亮小狗浑身出了薄汗，身体愈加白皙。他完美地实现了主人的任务，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似乎在乞求表扬。
然而没有表扬，只有更为冰冷的命令。
程杰：“舔干净。”
程湉艰难地从假阳具上拔起来，他换了个方向，又伏低了身子轻舔精液。
灵巧的小狗是那样漂亮，依旧高高翘着臀部向所有人展示他被肏肿的穴口。
他舔过很多次精液，在最初的调教里他只能尝一点点，后来能舔下大半，最后还能完全地咽下去。
吞过自己的还有父亲的，其实一点也不好吃。
腥咸，难闻，令人恶心。
木制的地板很快就被清理干净了，只留了一层明显的湿痕。
程杰说道：“咬着马鞭，过来。”
程湉轻巧地咬住马鞭最中央，一点点向父亲爬过去。
程杰接过马鞭，终于给了心灰意冷的小狗一点安慰。他摸了摸程湉的头发，语气缓和地说：“我的小狗做得很好。”
程湉又想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那一瞬间情绪一拥而上，压都压不下去。
“爸爸……”程湉哭着蹭了蹭他的手心。
等安慰够了，程杰才悠悠地说：“别哭了，不过之前的走神需要惩罚。叼好你的马鞭，随意选三位先生对你进行惩戒。”
程湉又一次僵在原地，他不可思议地望着父亲，而程杰只是将他过长的头发别在耳后，轻声说：“小狗要展示最完美的一面，我会很骄傲。”
马鞭又递到他嘴边，程湉下意识咬住了，可他还是很措。
他好不容易忽视了观众的存在，父亲又把观众拉入了他的视线里。
他不确定这算不算让别人玩他，他又看了一眼程杰，不过父亲没有催促他的意思。
程湉茫然地环顾了四周，在确定这个命令没有求饶的余地后，他慢腾腾往外爬，最后他爬到了比较熟悉的贺叔叔面前，马鞭又一次被人接过。
他忍住哭腔说道：“请先生惩罚。”
贺绥在他过来的时候就打过手势，示意他不要担心，不过极度紧张的程湉可能根本没看见。
像这样的“伪群调”一向是给圈内新来的小狗立规矩的。其实也打不了几下，只是让他们长个记性罢了。
贺成宇挥着马鞭，抽向了程湉的乳尖。
“唔……”程湉瑟缩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躲罚。
皮革舔舐了红樱，将漂亮的果实染得更红。两边各抽了五下，甚至都没让程湉道谢，就把马鞭塞回他嘴里。
程湉不认识其他人，找了看起来面善的先生。这次他撅着屁股，收获了十来下的击打。臀肉上多了几个不规则的红印。
最后一位先生要抽他穴口。
程湉羞耻地转过身，慢慢掰开了臀肉，略微有些红肿的穴口挨了三下。不算轻，但数量很少。
程湉又咬着马鞭回到了父亲身边，刚刚的惩罚除了极度的羞耻之外，并没有带给他实质性的伤害。
他怕得发抖的事情就这样轻飘飘的结束了。
程湉爬回去的时候，又对上了父亲轻慢的眼神，他下意识想躲在父亲怀里，好好地埋在他怀里哭。
他想给自己藏起来，想让父亲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想让父亲说他今天做得非常好。
他仰着头，眼眶里溢满泪水。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宝宝。”程杰说。
这个词语像是某个开关，一切冰冷融化，所有的气氛忽然温暖了起来。他趴着父亲的大腿痛哭，又被父亲抱到了怀里。
程杰吻了吻他的眼泪，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程湉抽抽搭搭地接受了一个吻。
他们旁若人地亲吻，毕竟程湉的视线里也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