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浑身是水，后背的皮肤呈现漂亮的浅红，只有屁股是骇人的紫色。程杰又让他在餐桌上晾了一会儿，才抱着瑟瑟发抖的小狗下来。
一路抱回到卧室，又摁着程湉继续摆出来跪伏的姿势。
程湉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感受到父亲的性器蹭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程湉往里缩了一下，又被大手握着臀瓣拽回来。
痛得程湉直叫，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快喊不出来声音了。
程杰将他的双手拧到身后，用手铐扣住了。温热的性器贴近滚烫的臀肉，顺着程湉的股沟来回摩擦。
程湉的穴口猛然一缩，他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也火燎燎的疼。“爸爸……”
没有人说话，只有那根危险的肉棒贴着屁股。紫红的臀肉瞬间绷紧了。
程湉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他怕得要命，整个人想挣扎又没有力气。
父亲抓住了他的腰，胯部抵着他，几乎摆在明面上的暗示。
程湉所有的举止都在表达他的抗拒，哭得泣不成声，又开始剧烈地咳嗽。
程杰只是想吓他一下，但小狗明显吓惨了。
程杰穿戴整齐之后，搂住程湉的小腹，将他扶着跪起来。
“宝宝，你想多了。”
程湉还在哭，父亲已经离开了。他双手依旧锁在背后，一个人跪在床上掉眼泪。
程杰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先是拍了拍小狗的脊背，给人顺顺气。程湉这架势简直要哭晕过去。
一抽一抽的完全停不下来。
程杰好脾气地给他擦了眼泪，又喂小狗喝水。
温凉的水滑进喉咙，吞咽的时候有点疼。一杯水被他喝完了，程湉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可还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他低着头，也不敢看父亲。
程杰将他汗湿的头发往后别，温和地问道：“还喝吗？”
程湉摇摇头。
“程湉。”程杰放下了水杯，悠闲地坐在他身边，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不要惹我生气，好吗？”
程湉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看着我的眼睛。”程杰勾着他的下颌，“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从上一次调教中恢复过来。我喜欢的是对外矜贵的小狗，不是对我拿乔。嗯？”
“小狗想一想，前几天你每次主动来找我，都是因为你想射，想被玩，想舒服，我是不是都满足你了？”
程湉又点了点头，眼神措地望着他。
程杰停顿了一下，又抽了张纸帮他擦眼泪。
被收拾一顿的小狗异常乖巧，好像父亲说什么他都会点点头。
睫毛湿的一缕一缕的，瞧着让人有点心疼。
“那爸爸想和小狗玩的时候，小狗不想玩还要找理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程杰的语气慢悠悠的，但程湉还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又是一哆嗦。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不要单单找个理由敷衍我。你可以坦诚一点。”
程杰解开了程湉的手铐，又摸了一下滚烫的臀肉。
肿的很均匀，摸着还很硬。
“屁股你自己处理，去睡吧。”
程湉小可怜似的光着脚走下去，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又小心翼翼地涂了一点药。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是收拾一顿解决不了的。
第二天，程湉在餐厅坐立不安，屁股痛得他食不下咽。程杰揉他脑袋时，小狗又委屈巴巴地蹭他。
程杰笑了一声：“怎么，打你一顿很委屈？”
“没有……”嗓子还是沙哑的。
程湉上学更早一些，坐另一辆司机的车，临走前又卖乖地亲了一下父亲。
去学校后，程湉在座位上钉了一上午。
联赛已经结束了，明天就放假，哪怕是重点班的同学心里也像长草了似的，没多少人听进去课。
但程湉不是，他只是太疼了。
中午放学，颜子珩照常和他一起吃饭。他很快就发现了程湉的不同寻常。
“你嗓子哑了？”颜子珩侧过头，颇为担心地问道。
“唔。”程湉点了一下头，他看起来相当没精打采。
颜子珩以为他生病了，陪着他慢慢走。
今天他们只有两个人，白逸说假期回老家，结果提前一天就请假跑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程湉走得很慢，主要是屁股太疼了。他怎么走都觉得姿势很别扭，布料一次次蹭过还未消肿的臀肉，他只能尽力去忍疼。
颜子珩本来叽叽喳喳的，但程湉实在是太沉默了，他也渐渐闭了嘴。
他这段时间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挂在程湉身上，再也没有出现第二个疑似程湉男朋友的人，外加程湉亲口说自己高中不想谈。
颜子珩勉强说服自己，人家程湉还单着呢，没有遇到渣男。
吃饭的时候，颜子珩忍不住确认一遍：“假期你能出来玩吧，去万人广场。”
程湉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明天可以吗？我后天有事。”
他的问话很轻，颜子珩莫名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话太重了，好像逼着程湉出来似的。他愧疚地软下来语气，轻声说：“不用勉强，你要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没事。”
他一点也不想在家里休息。
午休之前，程湉习惯性看一眼手机有没有新消息。虽然二中明面上不允许学生带手机，但也没有人真的去查。
贺绥的消息挂在屏幕上，问他有没有空再帮忙送下钱，他还送给程湉最新款的游戏机当做跑腿费。
程湉突然灵台清明，回复道：半个月前，你被惩罚了一顿。
贺绥：【是啊。】
程湉：【和我帮你送钱有关系？】
他记得贺绥说这笔钱用来给亲生母亲治病，但贺绥又提到过自己以前在孤儿院长大，后来才被贺叔叔领养。所以……贺叔叔不喜欢贺绥和那些人联系？
贺绥：【有一部分。】
程湉：【那你还让我送？我的意思是，你不怕你爸又罚你吗？】
贺绥这一次回消息很慢，似乎斟酌了一下：【不怕，下次还敢。再说了，那次查出来是我往你账户转钱，后来我又给了你一张卡，我爸没查出来那张卡。】
他又问道：【怎么了？你是想做什么，需要我的帮助吗？】
程湉只是心血来潮问一下罢了。
他回复道：【没有。】
贺绥：【我还以为你知道你家助理回来了，想背地里做点事情呢。】
啊？林炽！
程湉眨了一下眼睛。
算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中秋放假的第一天，程湉先得帮人送钱，再去和颜子珩汇合。
两边约的地方相差了不远的距离，程湉还在取钱的时候，颜子珩就跟他说他要出发了，结果程湉还没找到贺绥的弟弟，颜子珩又问他到哪了。
程湉实话实说，自己在一家商场附近等人，需要先办个事。
热情的颜子珩回复说，刚好离得也不远，他骑车来接他。
程湉握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才等来了寸头男生。
虽然送过几次钱，但他们俩还是不熟，头几次男生空着手来，拎着钱走，后来还会给他带一些水果。
这一次，男生匆匆忙忙跑过来，颇为不好意思：“抱歉，有点堵车。”
“没事。”程湉将纸袋递给他。
程湉道谢之后，突然问道：“贺绥为什么要送钱给你？”
“呃……”
程湉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唐突，又找补了一句：“不好意思。不过你知道吗，他因为这件事被他爸罚了一顿。”
寸头男生还是继续沉默。
“你如果想见他，可以给他打电话。”程湉指了一下装钱的纸袋，“我把他手机号抄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