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的喉咙滚了一下。
说明书上很明确地说,要把乳头卡在正中间,就像一朵真正的花儿一样,乳尖的位置刚好是花蕊。说明书的尾端还有程杰的字迹:“我来找你之前戴上。”
程湉又吞咽了一下,视线不自觉看向医生——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随意。”医生似乎也猜到信封里有什么东西。
程湉背过身,低下头解扣子。
程杰似乎有意让他在外人面前接受调教,就像脱敏治疗一样让他逐渐地放开自我。
这些外人——有点熟悉又没有那么熟悉的人,程湉不至于极度紧张。
也因为程杰的一次又一次的引导,让程湉也约莫感觉到了……被人观看的刺激。
军训服很闷热,他里面的上身什么都没穿。
他捏着那个形状特别的乳夹,对着自己的胸口比划。冰凉的铁丝擦过温热的身体,程湉不自觉呼吸轻了一些。
铁丝花瓣很贴合乳头的形状,它并不像传统的乳夹那样夹住,而是依靠铁丝卡住小小的樱桃。
程湉开一点花蕊处的铁丝,小心翼翼将自己的乳尖卡进去。
“嘶……”立挺的乳尖被铁丝别住,程湉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戴第二枚。
戴好后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连忙给扣子系好。
身后响起医生的声音。
“程少爷,其实那天我也在白雾山庄,也坐在某一个沙发上。”语调如诗一般清朗。
这位医生是标准的烟嗓,每次一开口都给程湉一种他以前是酒吧驻唱的独特觉。
所以这个医生是个,不过程湉搞不懂医生说这句话的用意何在。
“你很……”医生顿了一下,“漂亮。或者说,程先生教得很好。”
程湉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回了一句:“谢谢。”
医生先一步走出内屋,和门外的颜子珩交谈。
颜子珩得知程湉的父母要来接他,也就又回去军训了。
程湉一个人在屋里等,他没等太久,感觉到身体里的跳蛋又疯狂震动起来时,他知道父亲来了。
程杰推开门,看见自己的小笨狗靠着墙轻喘。
“爸爸……”程湉唤了一声,又慢慢跪下来,朝父亲爬过去。
军训服偏大,不是那么合身,更显得小狗笨拙了。他仰起头,眼睛湿湿的,映着父亲的身影。
“等急了?”程杰勾了一下他的衣领,粗糙的军训服瞬间擦过敏感的乳尖,程湉哼唧一声,身体微微后仰。
不等父亲多说,他又跪好了。“没有……”
程杰悠悠地说:“没有吗?”
程湉呼吸急促地仰着头,任由父亲将他的衣服提起又放下,不停地擦过敏感充血的乳尖,难耐的痒意刺激他的神经。
“嗯……”
程杰又整好了他的衣服,开玩笑似的说:“就这样带你出门,怕吗?”
“爸爸,小狗害怕。”程湉很会黏黏糊糊地撒娇了。
“那起来,先去给你换一套衣服。”
所谓的换衣服,就是程杰领他去定制的礼服店现场买。
先是量体裁衣定做了两套,又给程湉精心挑选了一套现成的晚礼服。
这家店落座于寸土寸金的闹市区,父亲帮他挑选的时候还提了一嘴:“这是你堂姐程似瑾的店,不过最近她不在风信。”
程湉换去了那身军训服,穿上了小西装。
天蓝色的西装晚礼服,既不会显得太老成,又衬得程湉更加白皙。好像换了一身更为正式的衣服,程湉才意识到父亲真的要陪自己过生日。
他愣怔地看着镜子,程杰站在他身后非常满意焕然一新的小狗。他帮程湉系领带,又缓慢替他整理好碎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珍重。
去餐厅的路上,程湉明显比平日里话多一点,“爸爸,我们去哪吃饭啊?”
“风信目前最高的餐厅,恒星。预约在顶楼。”
“味道好吗?”
“还可以,老板是金柳人,菜品是中西混合式的。你应该会喜欢。”
父亲订的包间设计很特殊,他一进去就是不大不小的方形餐桌,正中央放置了几束香槟色玫瑰。
他们落座,侍者端上了前菜,精致的餐盘里放置着更为精致的鹅肝。
程湉的吃相很优雅,因为以前母亲专门请人教过他这方面的礼仪。不过除了非常大型的场合,他很少能来到这样顶奢的餐厅。
视线不自觉滑到左边。这边是整面透明玻璃,透过窗户能俯瞰整个风信的万家灯火。
而他的右手边又是一整面镜子,将不算大的房间延展得空旷不少。
每一道菜都小巧精致,直到最后一道甜点也吃完撤走餐盘后,父亲没有着急离开,也没有侍者催促。
房间的灯光似乎昏暗下来,侍者端上来一份小小的生日蛋糕。
蛋糕上插着1和7的蜡烛。
“程湉,许个愿吧。”
在晃动的烛光里,程湉吹灭了蜡烛。
——希望每一年都有人陪我过生日。
烛火熄灭的那一刻,房间的灯光又逐渐明亮起来。
程湉对甜品很所谓,更何况刚刚已经吃过一份餐后甜点了。不过秉承着过生日就要有仪式感的想法,他还是想尝一尝蛋糕。
他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没有刀和叉子。
程杰站起身,隔着方形餐桌向程湉伸出手,解开了他第一颗扣子。
“爸爸……”程湉有点慌张,椅子往后退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程杰干脆绕了过来,挪动程湉的椅子,让他正对镜面。
程湉就这样一点点看着父亲帮他解开了西装外套,又解开了里面的白色内衬。每一粒扣子都解得很慢,像一部前戏缓慢的色情电影。
直到程湉胸前的两朵花彻底暴露在镜前,乳尖早已被夹得樱红,似乎很紧张,还不停地往里瑟缩。
父亲的手指拨了一下花瓣,听见程湉一声嘤咛。
“程湉,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