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红点被花瓣别得愈发红润。程杰捻了捻乳尖，在程湉的惊呼中，将花瓣旋转了近乎180度。
充血的乳尖也被迫跟着旋转，程湉颤抖了一下：“疼……”
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岔开，手掌向后撑着椅背，将胸前的花朵彻底挺立出来，稍微玩弄两下程湉的皮肤开始变粉。镜子清晰地反射身后繁华的夜景，数霓虹灯在黑夜里闪耀。
似乎担心会有人看见，程湉忍不住低下头。
“抬头。”程杰捏着他的下颌，“不要总是垂着眼睛。我很早就想说这件事了，很多时候你的低头不是避让而是代表了胆怯，会让人觉得很可怜。看看自己——”
“你要让别人觉得你很贵。”
程湉的呼吸粗重，迷茫地望着镜子里袒露胸膛的自己。
很……贵吗？
“哪怕被亵玩的时候，依旧很矜贵。”
程湉那个一口没吃的生日蛋糕被他父亲抹了一点点，涂在他充血的樱桃上。
镜子里的小人儿失神地看着自己糊了蹭奶油的乳尖，瞬间有点委屈，还稍稍有点生气。
他还没来得及吃呢……
他没有询问父亲生日礼物是什么，反倒觉得自己更像个礼物。
程杰俯下身，舔过了程湉胸前的奶油，惹得程湉一激灵。
“唔……”好痒啊。
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滑过乳尖，给它舔得东倒西歪。
程湉痒得想躲，又被父亲牢牢按住肩膀。蛋糕没吃成，反倒被当成小蛋糕舔，程湉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又不敢生气，只好悄悄掉眼泪。
他不是那种可怜兮兮的哭，反而气得一句话不吭。
“生气了？”程杰轻笑了一声，搂住吧嗒吧嗒掉眼泪的程湉。很鲜活的小狗，疼了知道叫，生气了还会偷偷哭。
程湉闷闷地回应：“没有。”
程杰呼噜了小狗头，还捏了捏程湉闷闷不乐的嘴角。“还会给你补一份蛋糕。好了，我们现在回去看你的礼物。”
西装纽扣又一粒粒扣好，被舔得晶亮的乳尖重新藏在白衬衫之下。
回程路上程杰又拿跳蛋玩了他的后穴，程湉七荤八素的也忘记了刚刚的生气。
程杰没有带他去调教室，而是推开了程湉的卧室门。程湉看见他床边多了一个白色的窄床，上面还有个半封闭的透明壳子。
“这是什么？”他有点好奇。
程杰递给他一张卡片：“游戏启动仪。”
程湉恍然大悟，原来是VR游戏啊……
现在市面上的大型VR游戏才发展了两三年，据说技术依旧不够成熟。而且启动仪和相应的游戏本体价格高昂，目前很多人也都在唱衰这项技术。
他接过那张卡片，黑色背景上有一行紫色流光的花体字——梦想城。
“登录时可以直接人脸识别，但我提前给你设定过基本信息，等你登录一次之后就可以不用刷卡了。”程杰建议道，“要不要进去玩玩？”
程湉的确很好奇，他记得几个比较火的游戏都是仙侠和种田的类型，方便玩家进行联机。
他躺了进去，十分新鲜地听着系统机械音：“检测到管理员身份卡，身份核对中，核对完成……梦想城加载中……”
程湉起初看见自己站在一个空荡荡的小屋里。
他好奇地左右看，真的和现实没什么区别，掐一下自己也能感觉到疼。
他好像师自通就会调出来自己的账号信息，淡淡的荧光色字体悬浮在空中。
姓名：湉
身份：管理员C
性别：男
年龄：17
……
管理员C是什么？
他蛮有兴致地点了那行红色字体，旁边又冒出来一大段话。
【管理员权限：①游戏内权限：自动升级为全城最高玩家等级Lv5；可后台处理玩家投诉申请；优先约调匹配权；最新款道具地图测试权；策划面对面建议直通车；②论坛权限：可后台处理玩家申诉；可折叠不规范发帖和评论】
程湉看得出神，房间忽然被人敲了敲。门外是他的父亲。
程杰先是挥了一下手，空荡荡的房间里瞬间多了两把椅子。
程湉很惊讶地看着父亲变出了桌椅和食物，程杰抿了一口红茶：“你也可以从玩家面板里获取东西。食物可以尝到味道，但现实中并没有实际的饱腹感。”
程湉拘谨地坐在椅子上，他其实还没搞清楚这个游戏是干嘛的，但是看到权限里有约调这个词，他隐隐明白了一些。
程杰放下茶杯，“我在梦想城所有的股份都转移到了你名下，在游戏里你是玩家兼管理员，在现实中你算是梦想城的董事之一，拥有9％的股权。当然，因为你没有成年，所以严格意义上你没有实权，只能分红。”
程湉迷茫地问：“我？”
“嗯。”
程湉对突如其来的这份礼物感到意外，虽然以前他在许家的待遇也很不，但对这种股权董事的概念还很陌生。
父亲真的要把他往继承人的方向培养，程湉嘴角很轻微的上扬：“谢谢爸爸。”
“梦想城公测还不到两个月，玩家很少。”程杰点开了地图，“我带你逛逛。”
地图上有几个标志：木屋、项圈、独角兽、小电视。
代表玩家的小人儿在木屋的标志上闪烁，程湉瞬间就明白了这里应该是玩家独有的小屋子。
程杰握着他的手，点击了“小电视”，两个人瞬间传送到别的地方。
程湉表面平静，实则非常好奇，眼睛滴流滴流地转。他们来到一个很像酒店大厅的地方，前台有个小姐姐在整理文件。
“直播区，需要先在前台申请直播间，要求是必须成年。”
“你想看直播的话，只需要从面板里点开就可以。”程杰演示了一遍，不过目前直播的人很少，翻了两页就没有了。
他们又去了第二个地方，独角兽标志。
这一次就热闹很多了，看起来像一个露天的广场。数不清的人坐在圆桌上吃东西交谈，程湉一眼扫过去竟然看见不少裸着的人。
但大家似乎都觉得习以为常。
“独角兽大厅，分为两部分。休闲区和公演区。前者就是大多数玩家自由社交的地方，后者是目前梦想城唯一的公演场地。”
程杰先在休息区给程湉点了一杯冰镇果茶，又带他去了公演区。
他们去了现在热度最高的大厅，里面乌泱泱坐满了人。程湉窝在座位里吸饮料，看台上的鞭打sb的性器。
说实话，程湉看几眼就觉得自己那个地方隐隐作痛。但那个sb居然射了？！
他不可思议地坐直身子，听见四周窃窃私语。
“手法真好啊，我也想给他当狗。”
“唧唧要炸了！！”
“那个调教师叫什么名字？”
“他匿名了，谁也不知道。”
程湉还是有点疑惑，这时性器忽然被摸了一下。
他知道是父亲，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腿。那只手顺着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指腹摩挲他的龟头。
程杰把玩着软乎乎的小东西，感慨道：“忘记在这里给你戴锁了。”
“是不是很好奇那个小狗为什么会射？”程杰在他耳边轻声说。
“……嗯。”其实程湉现在也不是很好奇了，他被父亲撸硬了。指腹还频频蹭过他的马眼，搞得他很不舒服。
“调教师打得很不重，只是你看着很吓人罢了。他的小狗也很信任主人。不过，我也可以给你鞭打到高潮。要试试吗？”
性器被玩得几乎要射的时候，父亲的手掌狠狠一握，程湉近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啊……”
一瞬间的疼痛让他的眼睛里泛起泪花。
程湉歪过身子，在爸爸怀里哼唧两声：“小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