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程湉羞耻地说:“小狗吊疼,小狗鸡巴疼……”
那只手又安慰似的摸了摸性器,抽了出来。指尖在程湉的眼前晃了晃,程湉伸出舌尖,舔舐父亲手上的前列腺液。
他不排斥自己的东西。
一股淡淡的咸味。
程湉暇顾及台上的精彩表演,很认真地将父亲的手指舔了两遍。等他再回过神,台上已经落幕了。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
程湉的感慨还挺多的,他觉得那个小狗很厉害,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受调教。又忽然想到其实不管是小狗还是调教师,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在意观众。
金色的舞台只有他们两个人,台下数人为之讨论,有羡艳,有赞美,有惊叹。
程湉最后笼统地回答道:“挺好看。”
“嗯,那我的小狗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万众瞩目呢?”
程湉离开前扭头看向了落幕的舞台,大屏幕熄灭了,夺目的灯光也关闭了,观众陆陆续续离场。没人知道刚刚那对主奴又去了哪里。
程杰最后带程湉去的地方,是地图上“项圈”标志。
刚传送进来,程湉就觉得这里很不同寻常。走廊两边被均分成了黑白两色,带给人剧烈的反差感。左手边是白色的门,右手边是带有黑色金粉的门。
“里面都是调教室,白色房间代表这个房间需要密码才能进入,黑色房间就不一样了,一般代表里面已经有一个或者sb了,有追求刺激的人直接推门进去玩。”程杰在手边一扇白色门上输入了密码,拉着程湉进去了。
“也可以从玩家面板直接进入。这条走廊只是摆设的功能。任意的白色房门都可以输密码,而推开任意的黑色房门,系统会帮玩家随机传送。很简单的空间折叠技术。”
这间调教室不像寻常的调教室,它更像一个温馨的卧室,表面看也没有什么玩具。
靠近书桌的墙上有一面窗户,白色的窗纱随风而动。窗外是一轮圆月,散发柔和的光芒。
程湉撑着窗台往外望,他实在很好奇,在想着是不是贴图障眼法。他伸出手,依旧能感觉到那股微风,顺着指尖流淌而过。
房间的灯忽然关闭了,程湉扭过头时,看见程杰点燃了一根蜡烛放置在书桌上。
昏黄的烛光里,两个人的影子晃动在墙上,程湉吞咽了口水,他觉得游戏开始了。
“不要动。”程杰非常满意他趴在窗台上的姿势,扯下了程湉的裤子。
程湉又吞咽了一下,臀肉凉飕飕的,绷得有点紧。他忽然感觉到细碎的皮质东西在他屁股上扫过。
是散鞭。
扫了几个来回,程湉才慢慢放松下来。
鞭子一甩,屁股忽然一痛。
不同于戒尺的沉重,散鞭给他的瞬时痛感很强烈,一鞭子下去大半边屁股酥麻又疼痛,可痛感很快消散。
“唔……”程湉看不见身后的状况,只能望向窗外层层叠叠的山和头顶的明月。
程杰的动作很轻,他几乎没有甩动鞭子,而是用腕力挥边。
昏黄的烛光里,臀肉只在挨揍的时候才会抖一下。
程杰摸了摸发热的屁股,搂着程湉来到了床上。先给他扒了个干净,又找来一个靠枕。程湉坐好后,父亲又掰开他的两条腿往胸前折去。
程湉像木偶似的被爸爸摆弄着,他大腿和小腿近乎叠在一块,双腿分得非常开,两只手一左一右搂住小腿。
这个姿势格外羞人。
程湉看见自己翘了头的私处。稍稍有点滚烫的屁股压在柔软的床上,有种难以言说的舒服。
“兴奋了?”程杰拿散鞭戳了戳性器。
“……嗯。”程湉羞于启齿。
“我要打你这里。”散鞭扫了一下阴茎,程湉觉得腿根有点痒。
程杰很郑重地说了命令:“你要全程看着我,好吗?”
“现在小狗不可以喊疼,不可以乱姿势,不可以有任何躲闪。”衣冠楚楚的程杰拿着散鞭,居高临下看着光裸的程湉。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喊爸爸。不可以有多余的声音。听懂了吗?”
“嗯。”程湉点点头。
程湉有点害怕,又一次喉咙滚动,他不知道自己今晚咽了多少次口水。
散鞭抽下来时也带着一阵风声,整个下体被鞭子照顾了个遍。
比程湉想象的要疼。
他疼得齿间溢出了急促的抽气声。
却被父亲用散鞭挑起他的下巴,“我说了,不要有多余的声音。”
程湉咬着嘴唇点点头。原来稍微重一点的气息都不可以。
程杰下手很慢,差不多在上一次的疼痛消失之前,补了下一鞭。
第二下时,程湉还是觉得下体哪哪都疼,小腹痛,阴茎痛,蛋蛋痛,就连腿根都是火辣辣的。这样的疼痛他能忍住不叫,但是控制不住本能的呼吸。
他只能喊:“……爸爸!”
程湉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在父亲身上,能瞥见鞭子高高举起,又瞬间抽向自己的下体。
他害怕但必须看着。
“爸爸……嗯……”
多余的叫声惹来了很重的一下惩罚。
程湉已经溢出了泪水,近乎冲出嘴边的嚎叫又变成了乞求般的叫喊:“爸爸,爸爸……”
余光甚至能瞥见墙壁上晃动的身影,像一出精彩的皮影戏。
散鞭的力度轻了一些,程湉依旧抱着腿颤抖。
疼痛反而让性器更硬了,异样的暖流频繁窜过小腹,程湉的眼睛睁大了一些,他很清楚自己快射了。
“啊,爸爸。”程湉的声音也愈加急促。
又是更为凌厉的鞭子抽下来,程湉的脑袋抵住床头,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身,反而把性器往父亲的方向又送了送。
“爸爸……”嗓音带了哭腔。
他在泪眼朦胧里看着父亲,性器猛然一抖,他只靠疼痛就射了出来。程湉再也控制不住哼叫,哭声里依然夹杂着一声声爸爸。
他好像每一次射的时候都很想哭,抑制不住地想哭。
待他终于缓过劲时,看到父亲将蜡烛拿了起来,“知道低温蜡烛吗?”
程湉摇摇头,双腿很轻微地往里收了一点。
“乖,别害怕。”程杰倾斜了蜡烛,大红色的蜡油滴落在程湉的小腹上,带来一点强烈的灼热感。
“啊!”程湉抖个不停。
“该喊什么?”程杰温和地引导他。
“爸爸。”程湉还是害怕地想别过视线,可终究忍不住看向炽热的火光。
程湉压住他的腿,又将蜡烛靠近微红的臀肉,他的孩子忍不住哼叫,“爸爸,烫,好烫……”
只是这一次,程湉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程杰频繁地变换蜡烛的高度,不停地顺着程湉的臀腿往下滴。
直到程湉的性器又完全翘起时,程杰抓住了茎身。
程湉瞬间意识到父亲要干什么,他哭着哀求:“爸爸,不要……”
他眼睁睁看着蜡油倾泄而下,敏感的龟头传来突兀的灼热。那一瞬间,马眼吐出来一股前列腺液。
程湉彻底乱了姿势,坐也坐不住,歪歪斜斜地顺着靠枕往下滑,以一种凌乱的姿态躺在床上。
“你流的水。”
程杰的指尖挂着透明的液体,还在往下滴落。
他俯下身,捧住程湉的脸颊,毫不吝啬地夸赞,“我的程湉今天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