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帽衫外套给程湉裹了个严实,因为颜子珩披得太过慌忙,程湉的胳膊根本没穿进袖子里。
不过也正好,程湉悄悄把掌心里的花瓣乳夹放进了裤兜。
颜子珩拽着那个空空荡荡的袖子,被自己的傻帽操作搞得很想笑。
两个落汤鸡匆匆忙忙赶回大厅,此时白逸正在张罗开始舞会,瞧见两个湿淋淋的人进来他还愣了一下。
颜子珩慌忙想解释,但奈何舌头打架:“那个,啊,我们,那个啊……”
还是程湉不紧不慢地说:“灯光喷泉忽然打开了,我们当时刚好在喷泉正中心。”
“你们去换一身衣服吧,刚好舞会开始了。”白逸吩咐了侍者给他们找来新的衣服。
侍者将干净衣物放置到更衣室,向程湉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湉目光看向不远处进了另一个更衣室的颜子珩,他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刚刚的情形,应该是没看见。
他觉得正常人如果看见了应该会很厌恶吧。
几米开外的另一个更衣室,颜子珩脱衣服的时候,就很突然想看自己那个地方。
怎么说呢,平平奇,小小两粒。
他不自觉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怎么会有人那么翘挺啊。白色的衬衫严丝合缝地贴着胸膛,透出尖尖的形状。
可能因为淋了水,多了一丝诱人的朦胧。
颜子珩突然回过神,涨红了脸。啊啊啊再想功德减半!!!
两个人各怀心思在更衣室换好衣服,程湉先推开了更衣室,他戴上了黑色的半边面具。侧边有黑天鹅般的羽毛。
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不远处两个女孩子在推推嚷嚷,“那个那个!你看上的高冷小王子!”
“我也看见了,妈呀他的眼睛太特别了,草,是不是在看我们俩。”
“好像就是,你快去邀请他跳舞。”
“我不敢啊啊,你去!”
女孩旁边的男生嗤笑了一下,“你俩真是胆小如鼠。”
“你怎么能说你姐风凉话!是男人就帮你姐一把,去!”其中一个女孩将男生往前一推。
“卧槽……”男生毫形象踉踉跄跄冲到程湉面前,即将撞车的时候,高冷小王子扶了他一下。
大约有点丢人,男生半天没哼哧出一句话,声如蚊蝇:“那个,我姐想跟你跳舞。”
会场有点喧闹,男生的声音太小了,程湉根本没听清,只听见了跳舞。
他有点惊讶,扫视了全场确实也看见有两个男生一块跳舞的。于是他礼貌问了句:“你跳男步还是女步?”
“啊?!”
颜子珩一撩开更衣室的帘子就看见了这一幕。
两个戴了半边面具的男生离得很近,侧着头在说悄悄话。颜子珩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其中一个是程湉。
好像程湉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那种气质和白逸有点相似。颜子珩想了想,大概是都有点端着。
男生慌忙解释:“不是我跳,是我姐!哎我说不清楚,不好意思啊!”
他灰溜溜地跑回来,两个女孩听完又嬉笑打闹。
颜子珩见那个男生回去了,才走近程湉,“嗯?怎么了?”
程湉有点迟疑地说:“好像有人想邀请我跳舞,但我没听清,然后他就走了。”
颜子珩就误以为是那个男生想和程湉跳舞。
他仔细想了一下,程湉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性格也很沉稳。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会受到女孩子追捧,至于被男生喜欢好像也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颜子珩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了,不过他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也正因为性取向,所以他看到同性的露点才会反应那么大。
他也看见有几对男生在跳舞,只是很惊讶舞会里的人这么开放啊。
身边的人突然说了句:“一起跳舞吗?”
颜子珩刚感慨完别人思想开放,就被程湉的话炸蒙了,“啊?”
“我只认识你和白逸。”程湉这样说,但他想的是另一回事。
毕竟这算一场豪门交际会,颜子珩在这种场合里会不会不适应。万一他不会跳交际舞怎么办,程湉先给人教会了,然后他同桌就能邀请别人跳了。
颜子珩眨眼的频率比以前快一点,“好哦。”
他没和男生跳过舞啊。
颜子珩耳边似乎没有了别人的喧闹,他只能听见程湉的声音配着高雅的古典曲。
程湉柔和的嗓音像温水流淌:“你跳男步还是女步?”
“啊?我都行。”这句话让程湉知道原来颜子珩会跳,是他多虑了。
程湉点了一下头:“你比我高,我跳女步。”
他们像溶于水的鱼,很自然地滑进大厅中央。
颜子珩在紧张,他可以背别人去医务室,可以路见不平帮人打架,可以顺手扶住即将摔倒的人,这些亲密接触没什么。
可是跳舞不一样,他牵着对方的手,揽住对方的腰肢,这是一件具有独特意味的事情。
他们彼此都戴着半脸面具,程湉的眸子在灯光下异常耀眼。
那种感觉很奇怪。颜子珩一面觉得自己紧张得要炸了,一面又觉得程湉的眼眸能让他平静下来。
古典乐曲像是永不停歇,在尽的欢闹里,他们跳了一支又一支舞。
*
程湉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不过父亲还没睡,正巧也在一楼。
他打了一声招呼:“我回来了。”
程杰扫视了他一眼,说道:“你衣服换了。”
“淋了水,就换掉了。”程湉若其事地换鞋,抬头时父亲已经欺近过来。
手掌抚摸程湉的胸部,不出意外没摸到两枚乳夹。
程湉被父亲摸得有点痒,他从兜里拿出来小玩具,递到父亲的手里。
程杰接过了乳夹,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衣服,“玩嗨了?还知道自己取下来?”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还是往日那种缓慢的语调,程湉一下子从宴会的快乐里脱离了出来,心跳加快,“对不起……”
程杰勾着他的下颌,直视他的眼睛:“我猜猜,淋了水,差点被同学发现?”
程湉的嗓音异常清冷,“嗯。”
父亲的另一只手捻住一颗红珠,往外拉。“怎么就没被人发现你是一只小骚狗呢?奶子时刻不在挺立,稍稍蹭一下就很敏感。”
乳尖被父亲拉得很长,程湉痛得轻哼。他没有躬身,任由父亲这样惩罚他。
“可是我柔弱的小骚狗还敢主动摘下小玩具。”程杰扯到极致时,松开手。
“不过今天很晚了,明天再说惩罚的事情。”他退了一步,对表情难看的小狗说了声,“晚安好梦。”
程湉没有好梦,他做了一晚上噩梦。梦见一只巨大的乳夹追着他跑,最后给他夹成了肉饼,吓得他猛然睁开眼。
他坐在床上顺了一会儿气,起床洗漱吃完饭后站在书房前。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门忽然被拉开,程湉又被吓到了。
“爸爸。”他抬起头,心脏快得都要蹦出来。
程杰搭着程湉的肩膀又带他回自己的卧室,示意他躺进梦想城启动舱:“进去。”
程湉在系统的机械音里,隐约听见了父亲离开关门的声音。
他再次睁开眼就在玩家小屋,父亲还没来。
屋里依旧空空荡荡,程湉对着门的方向跪了下来。
突然,他听见了全城广播——
“梦想城将举办第一届‘最美红臀大赛’,比赛地点设置于独角兽大厅,请感兴趣的玩家点开相关公告查看本次比赛详情。参加活动有丰厚的奖励哦!”
广播连放了三遍,玩家小屋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
程杰走进来,看见他儿子识趣地跪在地上,他吩咐道:“上衣解开。”
程湉裸露了胸膛,他看着父亲拿来乳夹,两个精致的小东西咬上红樱。
程杰调成了最紧。圆挺的乳尖变成了扁扁的,程湉一瞬间叫了出来,“疼!”
“你昨天擅自取下来的时候就该想过,今天的你会很疼。”程杰拨动了一下夹子的尾端,在程湉的哭腔中又帮他把衣服扣上了。
这和他之前带的隐形乳夹的痛感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更何况又穿上了衣服,夹尾抵住白衬衫,传来刀割一般的疼。
程湉呼吸都不敢太重,胸膛一丁点的起伏就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程杰带他传送去了特殊的调教房间。
清新的海风吹过,依稀还能听见海鸥的叫声。
程湉呆呆地跪在松软的沙子里,环顾四周,并没有旁人。
这是模拟露天调教室,虽然看起来很边际,但实际上往前多走几步就有透明的围墙。明知不是现实,可他还是很害怕有人在这里。
程杰点了个按钮,半空浮起半透明的长方形。程湉还在忍耐剧痛的乳尖,父亲忽然说道:“今天的惩罚是一场直播。”
程湉忽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父亲。
直播?!
那么梦想城的所有人都可以通过小电视来观看他的调教。
“爸爸!”程湉绷紧了身体,“不要直播,爸爸,求你了。”
程杰的态度不容反驳,“嘘,现在惩罚开始了。”
程湉还在轻微地摇头,他被父亲扶着站了起来。抵着衣服的乳夹近乎陷进肉里,胸前那么痛,可程湉的注意力还是在直播上,他僵硬地歪倒在父亲的身上,“爸爸,求你,我不想……”
程杰视了他的请求,转而说道:“换条裤子。”
那是一条白色的沙滩裤,布料既轻薄又很透。
程湉又哭求了两句。似乎嫌他太吵了,程杰给他塞了口球,“惩罚不是让你讨价还价的。”
再磨蹭也只能招来更严重的惩罚,他边哭边换好了裤子。
“手扶膝盖。”程杰手里多了一柄宽木板。
程湉抽抽搭搭地照做,身体往前一弯,乳夹也往下坠。饱满的臀肉撑住了沙滩裤,臀沟更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