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宽木板直接覆盖了大半个屁股。一板下去是沉闷的响声。
“唔唔！”
程湉差点没站稳，他别扭地半蹲下来。一旦更换姿势，胸前又是一痛。
“站直。”程杰没有跟他废话，程湉只要恢复姿势，沉重的木板就实打实砸在臀肉上。
沙滩裤遮住臀肉，暂时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只有程湉抖个不停，仅仅两下，屁股就已经开始发烫了，他已经很小心地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晃动，可乳夹依旧扯得他生疼。
过于透的裤子本就贴着臀肉，如今屁股越来越肿，竟然也隐隐能看出来不一样的底色。
就在这时，半空中的长方形里突然多出来一条弹幕。
【看得不得劲，能不能脱裤子？】
程湉被惊了一下，小腿没绷直，忽然跪了下去。他抓着松软的沙子，肩膀一颤一颤的，哭得一塌糊涂。
尽管看不见发弹幕的人，甚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观看他的调教。但他不想被人看见。
“彻底肿起来再说。”程杰回了弹幕，拽着程湉起来。
程湉完全含不住涎液，口水顺着唇角拉丝般往下滴落。
又是新一轮的疼痛。
“啪！”
“嗯！唔！”
沙滩裤肉眼可见地撑圆了，勾勒出肿高的形状。
“撅高你的肿屁股，向观众展示。”程杰摩挲肿起的臀肉，摸着非常硬，像两个乌龟壳。
程湉以为父亲要他脱裤子，他在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还是颤抖地抓住了裤腰。
在他即将往下拽的时候，父亲忽然制止了他，而是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撑住地面。
程湉的韧性很好，他几乎可以做到膝弯绷直。
臀肉更翘挺了，透过短裤似乎能瞧见红肿的颜色。
程杰的手里多了一杯水，顺着程湉身体的最高处往下倒。晶亮的液体瞬间浇湿了程湉的衣服。
滚烫的臀肉瞬间一凉，浇了水的裤子仿佛变得隐形，姹紫嫣红的屁股显现了出来。
多余的液体顺着程湉的小腿滴落而下。
程湉以为惩罚要结束了，结果猝不及防又挨了一下。板子沾了水，声音竟然变得很清脆。
这可苦了挨揍的屁股。程湉的身体不自觉躲闪，他完全不敢大幅度移动，只是本能地逃避痛苦。
沾水的屁股成倍放大了苦楚，他的臀腿都开始痉挛。
在极致的训诫之下，程湉疼得根本思考不了太多。他想哭求父亲放过他，只要能停下来，让他干什么都行。真的太疼了。
“告诉观众你干了什么事？”程杰解开了那颗口球，程湉急促的哭声传来。
“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塞到你后面。”程杰拎着口球的带子，那颗直径约5厘米的球体布满清莹的涎液。
“我……”程湉抽泣地说，“小狗擅自将乳夹拿了下来。啊！爸爸！我知道了，疼……”
此时弹幕又弹出来一条：【瞧着挺乖啊，狗爪子这么欠吗？】
程湉还在语伦次地认，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他真的疼狠了。
程杰终于停了手，“直播的时候记得回观众的话。”
程湉泪眼朦胧地看着弹幕，此时也顾不上羞，哽咽地回答：“是小狗爪子欠……”
从弹幕框上可以看出来，似乎看直播的没几个人。
这个活跃的ID又发话了：【惩罚还是太轻了。我以前的狗要是敢这样，我都给他屁股揍烂。】
程湉心跳加快，他觉得今天挨得已经够多了。随着时间推移，他能感觉到从臀腿到屁股都是肿块，轻微动一下，那些硬块像连成了一片，一阵阵传来肿痛。
他受惊般沉默了，程杰又打了他一下。
“啊！！我了！”程湉以前挨揍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多认的话。
他恍惚间知道了人疼到极致是会屈服的，尽管毫尊严。
这时屏幕里突然冒出来另一个ID：【打赏礼物：梦幻泡泡。主播主播，可以点单吗？】
程湉在心里祈祷父亲不要答应，他依旧觉得有数人在看他直播。
实际上，程杰的直播界面显示，观众只有两个人。
程湉依旧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动作，大脑有些缺氧。他看不见身后的父亲在干什么，在父亲沉默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压在断头台上。
最终，程杰说：“常规一点的项目可以。”
程湉觉得天都要塌了。
【kk！那就让他戴好乳夹，然后自己拿鞭子抽下来。】
“可以。不过他现在的乳夹很紧，需要调松一点。”程杰的语气平平，好像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不然我的笨蛋小狗就是给奶子玩废了都抽不下来。”
程湉跪在地上，折磨许久的乳夹终于取了下来，那一瞬间他疼得直哭。
煎熬太久的红珠暂时恢复不过来，依旧扁扁的，细看还有夹嘴的条纹。
“爸爸……”程湉又眼睁睁看着父亲将他的两个乳尖揉搓了一会儿。
麻木的疼掺杂酥麻的痒意，让程湉不自觉躲闪，又被揪着乳尖拉回来。
“啊！”
揉搓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恢复以前的圆润，程杰换了一个角度又给他夹上去了。没有刚刚紧，但也足够疼。
他连看都不敢再看胸前的惨状，仰着头向父亲求饶：“小狗很痛，小狗不要。”
程杰好脾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出的话却很冰冷，“可是小狗犯了，不该罚吗？”
他递来一柄散鞭。做工非常精巧，每一条皮鞭的尾端都有柳叶的形状。
程湉捧着鞭子手足措，他不敢往那个地方抽。
散鞭。
大概因为生日那天带给了他快乐，他一直觉得这个道具很舒服。
可现在，手里的鞭子异常骇人。
弹幕又多了新的一条：【看起来真的很笨，快抽！】
程湉往左胸揍了一下，他不自觉力气放轻，乳夹当然也没掉下来，只是咬着红珠来回摇晃。
“啊……”程湉哭着松开了散鞭，他想伸手捂住乳头，但木板直直地砸向他的手背。
父亲居高临下地说道：“只要你抽下来，今天的惩罚到此结束。我不在乎你因为什么理由犯，有意也好意也罢，我只看重结果。”
程湉哆嗦个不停，他又拿起散鞭，毫章法地往胸口抽去。
一鞭下去，柳叶鞭拂过双胸，留下了不规则的红印。可是这一次，两个夹子还是继续摆荡，丝毫没有掉下来的意思。
他咬着嘴唇哭泣，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剧烈颤抖。
他笨拙地往怀里用力，又一次次承受酥麻的痒意，疼痛感反而减轻了很多。
怎么都抽不下来乳夹，反而性器有抬头的架势。
“爸爸……”程湉往前膝行了两步，脸颊去蹭父亲的腿，“帮帮小狗。”
“帮什么？”程杰用脚分开了程湉的双腿。因为先前浇了水，现在前面鼓鼓的一团也能看得很清楚。
“帮你抽下来乳夹，还是……”皮鞋猛然踩下去，还碾了碾，“让你高潮？”
程湉猝然躬身，命根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想给父亲的脚抬起来，可最终他只是哆嗦着给双手背到身后。
这个讨好的行为让他取得了父亲的一丁点宽容，那只皮鞋抬了一点，但还是继续碾磨发硬的性器。
“帮小狗抽乳夹。”程湉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射的。
程杰又踩了踩小狗鸡巴，才纡尊降贵地指点道：“你的手法不对，力度太散了。速度要快，顺着尖嘴的方向，对准乳夹咬住的位置用力。”
他接过散鞭，朝程湉右边的乳尖狠狠一抽。
那一刻，乳夹猛然被细碎的柳叶鞭带了下来。撕裂的疼痛让他觉得红珠也一起被咬掉了似的。
程湉甚至不敢往下看，他痛苦地喘气，可怜地哭喊：“是不是坏掉了……”
“不会的。”程杰弹了一下另一只乳夹，在程湉微弱的躲闪中，将散鞭递给他，“这个你自己来。”
柳叶鞭再次回到程湉手里，他好像还沉浸在刚刚一瞬间的疼痛里。
现在那只乳头还弥留着散鞭抽打的火辣。
最后一个乳夹。只要他打下来就解脱了。
他的视线里只有这个小小的折磨了他很久的乳夹。而脑海里不知道为何浮现了他第一次挨打时看到的橙子，带给他奇异的安全感。
程湉机械地扬起散鞭，朝那唯一的乳夹抽下去。
力度没有父亲那样大，但程湉感觉到乳夹往下坠了一点点，咬住红珠的范围也更加小了。可是这样反而更疼。
又抽了两下，乳夹再次往下滑，但依旧咬住了一小半，就算这样也没掉下来。
他终于狠下心往那个地方抽去，听见鞭子撞击在乳夹上的声响，也感觉到那个红珠骤然一痛。
终于……
结束了。
程湉的脸上有泪水，但是他没有再哭了。
惩罚结束之后，他的父亲又变回了那个他熟悉的温和的父亲，替他擦干眼泪，抱他回玩家小屋，亲手给他换去脏兮兮的衣服。
程湉一路都是沉默地缩在父亲怀里，什么都不肯说，哪怕父亲询问他疼不疼，他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似乎他太安静了，父亲很亲昵地解释道：“直播区一向很冷门，我只设置了两个观众位。这场直播结束绝对不会留下你的任何录像，而且你也没有露脸。”
他还调出来直播后台，给程湉展示了一下回放。
在屏幕里，程湉的脸上有一张萨摩耶狗头贴纸，豆豆眼小狗还在散发天使般的笑容，配着程湉的哭叫显得有点滑稽。
而父亲的脸则有一个狼头贴纸，獠牙张开，眼眸里折射凶狠的光。
程杰展示完后，点了垃圾桶，将唯一的回放也删除了。
“嗯。”程湉很轻地从嗓子里哼一声，他抓紧了父亲的衣服，直到这时才又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宝宝。”程杰换了一个称呼，还亲了亲失神的程湉，“我的原则就是惩罚等于原谅，这件事就彻底翻篇了。”
过了一会儿，程湉才应了一声：“好。”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