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说道:“挑一双喜欢的。”
这些高跟鞋的款式差不多,只是后跟的高度不一样。程湉又瞄了一眼麻绳,差不多有两指粗,绳子肉眼可见的粗糙。
他知道走绳,可是没玩过。
程湉指向了后跟最短的那双鞋。
“好。自己穿,然后跨绳子上。”
程湉将自己的毛绒拖鞋放到一边,小心翼翼地穿上这双美丽又漂亮的鞋子。
虽然只有一点点后跟,但他穿不习惯,总感觉重心在往前偏移。
程湉走到绳子的最低处——尽管已经最低了,但高度差不多及腰。他往上跨去,绳子被他压得更低。粗糙的麻绳紧紧贴着会阴和臀缝,有点扎得慌。
连衣裙的遮盖下,他也看不见下体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往前走。”
程湉试探性往前走了两步,麻绳在他腿间蹭过去。
毛毛刺刺的触感忽然变成了凌厉的小刷子,哪怕程湉走得很慢,还是觉得臀缝被刷子狠狠地搓过去。
“嗯……”程湉又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程杰闲情逸致地坐了下来,“走到标记的位置才可以停。”
距离麻绳尽头半米的位置,各有一个白色的标记。
程湉又慢慢往前跨一步,他走得相当慢,越往前走越勒得慌。
他穿着高跟鞋,本就重心不稳,也不敢踮脚。还没走到尽头,但下体已经疼得受不了了,程湉又往前跨了一步,忽然身体打晃,双手猛然抓住了绳子。
这一趔趄,麻绳在下体狠狠摩擦了一下。
“啊!”
他就这样卡在半路,双手尽力将绳子往下压。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为了缓解难受,上半身还微微往前倾斜,虽然只能稍稍缓解一点难受。
程杰站起身,先是撩了他裙子检查了一番,再对着光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力气大得程湉还往前移了两厘米,麻绳又一次蹭过会阴。
“啊!爸爸……疼……”
“继续走。”
程湉的眼眶红了,又小心翼翼往前走。
但前面实在太高了,他又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距离父亲标的记号只有咫尺之遥,可程湉却一步都不肯走了。
程杰又过来撩他裙子,又是同样的力度揍两下,臀肉多了几个明显的巴掌印。程湉哭着摇头,“疼,我好疼……”
“不走是吗?”程杰当着他的面,将麻绳调高了一点。
程湉轻微地往前踮脚,又重心不稳往前跌了一步。整个下体都火辣辣的疼,他觉得可能已经蹭破皮了。“啊!爸爸,不要了!求求你!”
程杰往旁边侧头,“走不了就换一双更高的鞋。”
程湉哭着点了点头,“求爸爸帮小狗换……”
程杰挑了一双稍高一点的,放到程湉脚边。程湉双腿颤抖,紧紧扶着父亲,才将鞋子换好。
又换了一个高度,程湉忽然走不好路了。他攥着父亲的衣服不肯松手,磨磨蹭蹭地往前走几步。
好不容易达到标记点,他骑在绳子这里下不来了。
还是程杰握住他的大腿,一点点给人抱下来。
程湉也顾不上优雅,痛得双腿大张,“是不是流血了……”
程杰撩起他的裙子,抚摸了一下有些红肿的卵蛋。“没有,再走半段。”
程湉哭着又跨上了绳子,在他小心翼翼打算往前的时候,突然父亲又调高了麻绳。
绳子完全绷紧,几乎要嵌进肉里。
“啊!”他哆哆嗦嗦地停下来,“爸爸,小狗受不了了……”
他想这辈子都不要再玩走绳了,怎么会这么疼。
“我已经告诉过你解决的方法了。”
走不了就换一双更高的鞋。
程湉这才反应过来,或许父亲最初的目的就是如此。
他狠了心,选了最高的那个,目测有八九厘米。
受累的脚又换了鞋,程湉更站不稳了,他莫名感觉自己像在踩高跷,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摔下来。
“小狗想要爸爸陪着走……”程湉吸了吸鼻子,提了个不过分的要求。
对于这种不是躲罚的要求,程杰欣然答应。
粗糙的麻绳一刻不停地磨过下体,从卵蛋到会阴再到穴口全都磨了个遍。
程湉还是走不好路,他每次抬脚时,都歪歪扭扭的。为了避免摔跤,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攥着父亲的衣服。
“穿高跟鞋的时候要挺直腰身,它不是来折磨你的,是要你变得自信漂亮的。”程杰淡淡地说,他陪着小狗慢腾腾地往前走。
程湉默默掉眼泪,不管父亲说得再好听,可现在就是在折磨他。
双脚很酸疼,连小腿都是酸的。
再次走到尽头的标记,程湉又一次痛苦地被抱下来。他还穿着那双高跟鞋,颤抖地分开腿站立,好像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姿势实在不太雅观,又被父亲勒令站直。
“好了小姑娘,腿并紧,撩开你的裙子。”
程湉还在抽泣,他双手捏住蕾丝边,一点点掀起来。
明明下体那么疼,可他还是从撩衣服的动作里品到了一丝羞耻。
程湉每次觉得羞的时候,止不住的哭声就会变得更小,像保持了一丝倔强的体面。
或许因为父亲那句话,让他下意识站得很直。
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只是一场游戏就让他痛不欲生,下体依旧火辣辣的疼。可他就是羞赧的要命。
程杰打量了他一会儿,听见小狗的抽泣声越来越微弱,颤抖的双手似乎想将裙摆放下来。
“程湉,想当爸爸的女儿吗?”